籃子到底是端誰家的飯碗。”
“今天不合適,畢竟誘哥大婚。”我皺了皺眉頭道。
白狼據理力爭的看向我:“現在不處理乾淨,萬一這幫籃子晚上又琢磨出別的髒招破壞誘哥洞房咋整?”
“你算了!”我無奈的拍拍後腦勺,居然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白狼說的不無道理,看來我誘哥這場婚禮註定要在紅紅火火中度過,我扭頭朝著瞎子道:“去把邵鵬喊過來。”
白狼一把薅住皇甫俠搖頭道:“不用,我得告訴這群躲在背地裡捅咕的牲口,王者的戰犯不是都去了國外,誰特麼再敢嘚瑟,我就敢讓他永遠閉嘴!”
我盯盯的注視著白狼,發現他好像跟之前變得不太一樣,緩了口氣道:“走吧,瞎子待會給門口那兩個醫生護士拿點錢,讓他們保持盲人狀態,今天什麼事情都沒看到,順便再找找屋裡有監控器啥的不。”
我們幾個轉身離開,哪知道剛走出去沒有兩步,白狼突然回頭,手裡的菜刀奔著米克斯的腦袋“唰”一下就砍了下去,也幸虧米克斯反應不慢,菜刀擦著他的側臉劃過,削在了他的耳朵上。
白狼的動作來的實在太突兀了,快到我根本來不及拉拽。
“啊!”米克斯的耳朵沒有被完全削下來,而是連著一點點肉筋,他捂著傷口,從地上打起滾來。
白狼咬著嘴皮輕蔑的笑道:“草泥馬,剛剛你嚇到我家小天使了!給你兩個小時滾出青市,如果再特麼讓我見到你,呵呵”
米克斯此刻已經完全嚇得肝膽俱裂,毫不猶豫的嘶吼:“我我記住了”
皇甫俠和佛奴架著白狼的兩條胳膊往外拽,我瞟了一眼米克斯,從兜裡掏出一沓鈔票甩給他,聲音冷漠的說:“別耍任何花招,警察只要知道今天的事情,我肯定讓你客死異鄉。”
“我明白我明白。”米克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應承,我走出房間的時候,聽到米克斯在屋裡打電話:“喂,大使館嗎,我要回國嗚嗚華夏人太可怕了尼瑪的,聽不懂國語麼”
“呼”我吐了口濁氣,極其無奈的注視著走在前面的白狼,能把老外嚇得語無倫次,把正常人嚇成精神病,整個王者除了邵鵬估計也就剩下白狼了,沒見到小念夏之前,白狼或許還能保持正常人的思維,可是一旦念夏受到威脅或者是驚嚇,白狼瞬間原形畢露,怎麼也遏制不在。
皇甫俠慢走兩步,湊到我耳邊小聲嘀咕:“哥,原來我一直覺得白哥挺溫文爾雅的,沒想到他這麼恐怖。”
“那是因為你沒經歷過他非人的那段時光,當初白狼一個人可以嚇得半個王者的大哥寢食難安,如果今天念夏沒有在現場,我估摸著你白哥能始終保持那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我押了口氣,摸了摸鼻尖苦笑:“我感覺自己好像還沒我閨女混的好”
“為啥這麼說啊?”皇甫俠不解的問我。
我似懂非懂的搖頭道:“念夏是他的執念,也是當初讓他從一個劊子手變成普通人的契機,我也不太懂他心裡的想法。”
我們幾個坐進車裡,我衝著表情看似平靜的白狼問:“你怎麼知道米克斯在這裡的?”
“他走的時候,我安排手下一個小孩兒盯著的,從他嚇哭念夏那一刻,我就沒打算讓他囫圇個走人。”白狼摸了摸鼻樑,聲音很小的說:“待會辦完事,我得找個地方洗洗澡,換身衣裳,剛剛答應過念夏晚點帶他去遊樂場玩的,洪鸞把票都買好了,不能讓孩子聞到我身上的味兒。”
我滿臉認真的看向他說:“小白,我其實特別希望你越來越平凡,你懂麼?”
白狼點燃一支菸叼在嘴裡吹氣:“懂,但是做不到,剛剛那個黑鬼在酒店裡鬧騰的時候,念夏被他嚇哭了,一看到她哭,我就有些把持不住,大哥你清楚的,念夏雖然是你閨女,但卻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