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他媽太過分!”張黎忙不迭的想要擺開我,那兩個保鏢順勢就推了我一把,我弱不禁風一般摔了個屁股墩,扯開嗓門就喊:“救命啊,殺人了!”
“趙成虎,你他媽簡直是個無賴!”張黎氣的臉色發白。
“草泥馬,我就是賴皮起家!”我坐在地上冷笑著吧唧嘴:“別他媽著急,咱倆之間的遊戲剛開始,我要不把禍禍的最後跪在我面前求我賜死,我都不帶承認我是你野爹!”
嚇唬完張黎,我繼續揚脖喊叫:“救命啊,大日集團的總裁殺人啦!”
很快幾個警察就從裡面跑了出來,趕忙將我們分開,其中一個擰著眉頭問:“怎麼回事?”
“張總裁要殺我!”我委屈的抽抽鼻子。
“張總、趙總,你們都說有頭有臉的人物,底下人鬧矛盾我不評價什麼,怎麼你們這種層次的人還親自動手呢?”那警察慍怒的指了指我和張黎。
我坐在地上,不依不饒的喊叫:“同志,你好像沒搞清楚狀況,我看到大日集團的張總,趕忙走過去問好,哪知道不小心踩到了香蕉皮,下意識的往前摔,結果他們主僕仨人就直接對我大打出手,你們警局門口有攝像頭吧?咱們可以調監控錄影!”
“你放屁!”張黎氣的跺了跺腳。
“看吧,財大氣粗的人就是不一樣,當著警察同志的面還對我罵罵咧咧,警察同志這事兒是不是得從嚴處理啊?在警局門口動手,什麼影響?”我扶著腰桿呻吟:“哎喲,不行了腰疼”
那警察犯難的湊到我跟前小聲道:“趙總,這種事情,我們也不可能判張總罪吧?咱別這樣”
“咋地?你們難道跟張總有啥工作以外的友誼關係啊?”我嗓門驟然提高,滿臉委屈的說:“這樣吧,我特麼不告張黎打我了,我自首我倆鬥毆,按照治安條例,我們是不是都得被看守七天啊?”
“趙總,您這是何必呢”警察徹底無奈了。
“何什麼必,我就想求個司法公正,可以不?”我舔了舔嘴唇,寸步不讓的看向他。
那警察沉默幾秒鐘後,悶著腦袋道:“行!把趙成虎和張黎全都銬起來!”
“何警官,我沒有動手”張黎趕忙辯解。
“你沒動手,我他媽怎麼坐地上的?老雜碎!”我躥起來,照著張黎的肚子就踹了一腳,張黎頓時將我給踢趴下,我捏了捏鼻頭,看向幾個警察道:“我們這算民事糾紛,我不同意調解哈!”
半個多小時後,我和張黎雙雙被送進了警局的審訊室,因為我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實在夠不上去看守所,所以按照規定,我們就在這裡被暫時羈押二十四小時。
審訊室裡我雙手戴著手銬被銬在暖氣片上,張黎同樣也套著手銬站在另外一邊,警察這麼幹,就是怕我倆在裡面再打起來,我倆彼此對視了幾秒鐘,張黎咳嗽兩聲道:“趙成虎,我不明白你整出這一出到底有什麼意義?你能夠得著我嗎?還不是隻能打嘴官司。”
“你猜呢老鐵!彆著急哈,待會我滿足你不打嘴官司的念想!”我陰沉的朝他仰嘴一笑。
張黎張了張嘴巴沒有吱聲。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一個警察推門走進審訊室,將我倆的手銬全部解開,低聲道:“就半個小時時間哈!”
“警察同志,什麼意思?”張黎瞬間恐慌了。
那警察一句話沒說,直接拽開門就走了出去,同時“咔嚓”一聲將審訊室的門鎖死。
我邪笑著走到他面前問道:“張總,你此刻害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