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10xxx”的雪佛蘭轎車急速駛過後,我撥通白狼的電話:“狗跟上了,操點心!”
結束通話手機,我插著口袋慢悠悠的走出那條大街,攔下一輛計程車返回了酒店。
我前腳剛回房間,魚陽和誘哥後腳就敲開了房門,兩人滿眼都是血絲,一派風塵僕僕的架勢。
“咋樣了?”我趕忙將他倆讓了進來。
魚陽先跑到衛生局扒拉一把臉後,才正色道:“錦繡花園幾個財務的家裡我們挨個去溜達了一趟,當著他們家裡人的面給他們打的電話,宋子浩沒有做過假賬,也沒有剋扣過黑錢,他買車買房的錢全是那幫建築商送的返點,另外昨天開始小筆小筆的資金流入錦繡花園的賬戶上,跟你猜的差不多,宋子浩真打算同時開發錦繡花園和中央一品。”
魚陽點燃一支菸,翹著二郎腿,笑呵呵的說:“看來這個小犢子是打算拿大日集團的錢給咱們蓋樓啊?我說那天晚上走的時候,你果斷把錦繡花園送給宋子浩,不符合你扣扣搜搜的性格啊,當時我還挺納悶,敢情你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我說我不知道,你們會打我不?當時說把錦繡花園送給他,也是我一時衝動。”
魚陽頓時鼓足了眼珠子咒罵:“臥槽,那你特麼不是義薄雲天,而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逼,拿著幾千萬的樓盤送人情,傻逼哥,我服你,真心的”
誘哥很從容的看向我問道:“三子,你說子浩是早就打算玩這招險棋還是臨時起意的?”
“不好說。”我搖了搖腦袋。
誘哥嘆了口氣道:“我覺得那孩子估計是真飄了,他享受現在的生活和地位,害怕有一天被你打回原形,可能真生了反叛的心理,但又過不去自己心裡的坎兒,所以始終處於掙扎和矛盾的狀態,想回來又沒臉,不回來早晚得躺下,這種時候怎麼辦?我要是他,就玩一招苦肉計,看看能不能走進鄭波的圈子,到時候戴罪立功,誰也說不出來他啥。”
“他今晚上剛玩了苦肉計。”我苦笑著將晚上的事情跟他倆說了一通。
誘哥立時張大嘴巴:“臥槽,這孩子有一套!”
“我覺得比起來他,你更有一套,單單靠查幾個財務就能聯想到這麼多。”我朝著誘哥翹起大拇指。
“我是瞎琢磨的,嘿嘿”誘哥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
“你快拉倒吧,你這腦袋裡絕對裝了臺電腦,要不是咱倆熟,我都懷疑是不是你給宋子浩支的招,從叛將到功臣,也就幾個呼吸的瞬間。”我笑著朝誘哥撇撇嘴。
誘哥楞了幾秒鐘,接著朝我努嘴道:“別特麼瞎說啊,回頭我再被魚陽這個棒槌當成亂臣賊子給毒死了,哭都沒地方哭,行了,不扯了,瞅你現在會說會開玩笑,估計宋子浩徹底穩了,我回去了,馬上該特麼結婚的人了,以後必須得穩當的生活。”
魚陽一把拽住誘哥的胳膊吧唧嘴:“誘老頭,咱不說好了回來以後一塊到金碧輝煌去會會內個來自俄羅斯的大波浪嘛,你這是要變卦的節奏啊?”
誘哥粗鄙的咧嘴:“如果三子沒說剛才那些話,我就真跟你去了,現在老子怕你擱逼裡給我下毒,再說了,雨落都給我把宵夜準備好了,不回去不合適,你要閒得慌,到我那去整兩口?”
魚陽沒正經的摟住誘哥的肩膀賤笑:“也行,去你那喝兩口吧,我跟你說誘哥,雨落長得屬實帶勁,跟你真心白瞎了,你看啥時候你抽空去外地出個差,我跟雨落在家裡合計合計生孩子的事兒咋樣”
“滾你大爺的!”
“尼奶奶個哨子的,動手是吧”
這對無良的拍檔沒羞沒臊的笑鬧著離開了我的房間。
十多分鐘後,白狼給我打來電話:“抓到倆,弄死一個,剩下倆讓打傷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