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道:“你這小子我越來越待見了,出去以後跟我到國外發展吧。”
秦大壯小嘴兒巴巴的討巧:“好嘞,緊緊跟隨佛爺的步伐,您就是我人生迷途的指路明燈,佛爺,我冒昧的問一句,您的買賣是在米國還是島國?”
“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小佛爺眉梢挑動。
秦大壯的臉色頓時變得刷白,不自然的縮了縮脖頸嘀咕:“佛爺,我絕對的吧,我還是應該多充實一下自己,出國留洋啥的肯定得跟人用外語交流,您看我普通話都說不利索,要不”
小佛爺看來是鐵了心要收編這個很會察言觀色的糙漢子,一句話堵住他的口:“沒事兒,你去的地方屬於華人聚集地,那兒的人就算不會說國語,差不多也能聽懂,除非你看不起爺,不想跟我走。”
秦大壯愣了一愣,趕忙撥浪鼓似的搖頭。
我和胖子從邊上瞅著眼淚都給笑下來了,秦大壯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為我們演繹了一把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把他算是牢牢被小佛爺給套上了,不過我挺好奇小佛爺為啥非要找這麼個選手。
正閒扯的時候,管理我們這個號的方管教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走了進來,衝著我齜毛咧嘴的問:“你跟謝慶之是什麼關係?”
“我跟他的關係就跟咱倆的關係一樣,皮毛關係沒有!”我坐在鋪上嘲諷的聳聳肩,對於這傢伙我談不上喜歡還是討厭,反正他辦事挺小人的,而且估摸著也不知道我到底什麼身份。
方管教本來就挺長的驢臉頓時拉的更長了,恨恨的噴著唾沫道:“別跟我扯淡,昨晚上他剛進來的時候,你們就發生過矛盾,你敢說你們不認識?他現在跑了,你是不是應該積極配合我?”
我老僧入定一般盤腿坐在原地,冷冰冰的說:“我說他是個殺手你信不?我親眼見過他殺了一個人,你能不能往上報?跟他有矛盾是因為他殺的人是我朋友,就這麼簡單。”
這種事情我料定他肯定不會上報,本來謝慶之從他管理的號中逃走,這傢伙已經攤上大事了,如果再扯上對方有人命案在身,他可就不是監管不力一條罪狀了。
方管教讓我懟的半晌沒吭聲,臉紅脖子粗的指著我鼻子嚇唬:“你跟我說話最好客氣點,我這會兒氣正不順,能不能懂?”
“咋客氣?要不我給你磕一個?”我皮笑肉不笑的撇嘴。
“操”方管教的火起徹底壓不住了,伸手就打算來拽我脖領,我還沒來得及動彈,站在我旁邊的小佛爺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接著兩個跨步走過去,一把拎住他衣領提起來,甩手就是兩記響亮的巴掌呼在他臉上,抻著脖子臭罵:“你還要動手啊?曹尼瑪,自己不知道快下課了?還特麼欠欠的裝大爺,你信不信十五天以後,我讓你全家坐輪椅?”
方管教瞬間懵逼了,屋裡的其他人也全都驚呆了,見過貓逮老鼠的,誰見過耗子敢咬貓的?跟方管教比起來,我們確實就是不折不扣的耗子,我估計這次的經歷會讓整個監號裡的人都能回味半生。
“心裡有點逼數哈,我弟弟是低調不樂意鬧事,真甩出來自己的身份,你們一把手得跪著跟他對話。”小佛爺一肘子推開方管教,拍了拍手道:“中午給我們準備幾個硬菜一壺散白,另外再弄副撲克和幾本雜誌,這雞八地方呆的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你怎麼幹活的?”
方管教摸了摸臉頰上的巴掌印既沒吹脖頸上的小哨,也沒咬牙切齒的咒罵什麼,哈巴狗似的舔了舔嘴皮退出了屋子,屋內一片寂靜,所有人全都滿眼崇拜的看向小佛爺,一抹金色的陽光正好透過視窗折射進來,照在小佛爺的後背上,給人一種佛爺好像肉身成聖的錯覺,我估摸著他進來的真實目的可能只是讓我呆的舒心點,替我蕩平一切不知好歹的牛鬼蛇神。
冷不丁朱厭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