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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鵬飛皮笑肉不笑的撇嘴:“跟你談素質?呵呵”
我學著他的腔調,硬邦邦的出聲:“我偶爾也通獸語,跟什麼小狗小鴨的對話沒啥障礙,呵呵呵”
那紅臉漢子立馬炸毛,感覺像是自己有人撐腰一般,指著我鼻子就罵:“趙成虎,你特麼再罵一句試試?”
我不客氣的冷笑:“我尼瑪見過撿錢撿破爛,愣是沒見過撿罵的,咋地?你是狗還是鴨子啊?非給自己不斷的安排新身份,鐵子你別老用摳過鼻子的手指頭指我,不尊重人。”
“你”紅臉漢子被我噎的半晌沒說出話來。
我挑動眉梢,衝著他擺擺手道:“行了,你快消停的蹲一邊眯著去吧,看不出個眉眼高低,你的主要作用就是開啟我和你家賀總的話匣,再上趕著效忠,只能讓人反感,挺大個逼歲數,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難怪一輩子當馬仔。”
我看的出來,這個紅臉漢子無非就是個引子,算是賀家人想要跟我對話的一個緣由,賀鵬飛今天到這兒來的主要目的肯定不是為了替手下出氣,不然也不會就他們幾個冒冒失失闖進我們工地。
數落完那紅臉漢子,我側頭看向賀鵬飛道:“行了賀總,咱們時間都挺寶貴的,有啥訴求您直接說吧,別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再鬧騰,讓人笑話”
大頭皺著眉頭低吼:“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不清楚嗎?別裝了,怎麼樣才肯讓中央一品繼續動工。”
“讓中央一品動工?”我不解的輕聲呢喃,很快反應過來,估計是蔡亮動手了,沒想到我亮哥下手這麼快,我出去接劉雲飛的功夫他就已經出手了,而且成效還不錯。
我沉思幾秒鐘後,衝著冷麵如霜的賀鵬飛說道:“賀總你能不能讓你的犬都先消停一下,有啥事咱倆嘮,這麼鬧哄哄的,我都分不清楚你們到底誰跟著誰吃飯的。”
“操!”紅臉漢子一下子又躥了起來。
我一把撥拉開他的指頭,抬手就是一巴掌摑在那傢伙的臉上,惡狠狠的臭罵:“操什麼操,沒雞八完了是吧?跟沒跟你說過要講素質,草泥馬的!咧個大逼嘴紅口白牙的你要咬人還是咋地?”
“你”紅臉漢子本就緋紅的面頰頓時變得跟充血一般。
我不耐煩的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指著門口嘶吼:“你什麼你,滾出去,再他媽絮叨舌頭給你薅下來!”
“怎麼了哥?”宋子浩拎著根木頭方子就走到了門口,後面還跟著八九個戴頭盔、穿勞動布的小青年,其中一個青年攥著手機打電話:“都來辦公室門口一趟,有人找事兒。”
賀鵬飛稜著眼珠子瞪向我:“過分了吧?”
我一屁股又坐回沙發上,大馬金刀的翹起二郎腿笑道:“我他媽在自己地盤過分點怕啥,你能殺了我啊?咋地?大哥你兜裡是不是揣了把加特林了?不行,你把我們都給突突了唄?好言好語的跟你們對話不是害怕,是尊重,能理解不?一個個別特麼賽臉!”
本身我還有小忌諱漕運商會這幫人,可是一聽蔡亮把他們工地搞停工了,我瞬間來精神了,現在是他們求我,我要不架子端的高高的,都對不住上次再黃島區挨的那一鎬把。
賀鵬飛沉默幾秒鐘後,朝著大頭和紅臉漢子擺擺手道:“你倆先出去吧。”
我也衝著宋子浩微笑示意:“子浩,招待好幾位朋友,大家都是文明人,好說好商量沒問題,但誰要敢給你齜牙,你都讓他見識一下黑澀會的刀有多亮。”
辦公室裡瞬間只剩下我和賀鵬飛倆人,他倚靠著辦公桌一眼不眨的盯著我看:“趙成虎,你玩的有點埋汰,七八十號工人集體食物中毒,還往我們伙房的鍋臺旁邊放罌粟殼子,然後再報警,是不是有失你王者龍頭的風範?”
“你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