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跟張黎槓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我準備今天就讓疆北堂的兄弟全部在青市亮相,從夜總會的附近買兩間網咖或者檯球廳,好歹得讓弟兄們有個去處。
十多分鐘後,胡金開輛皮卡車,帶著兩個腰胯彎刀的疆北堂兄弟將我接上車,我低聲問胡金:“昨晚上你們跟大日集體的人幹起來沒有?”
胡金搖搖頭說:“沒真打起來,就是互相推搡了幾下,按照你吩咐的,我們從市南區的警局附近租的賓館,你給我打完電話不到二十分鐘,大日集體就來了差不多二三十號人,那幫人的服裝很統一,辦事也特別有紀律性,感覺像是退伍軍人,當時跟我們在賓館門口對峙了能有兩個多鐘頭,那幫人杵在原地動都沒動,這幫人手裡多多少少都有點功夫,要是真開戰,咱們不說吃虧,肯定也討不到啥便宜。”
我舔了舔嘴皮問道:“也就說說,大日集體現在至少還要二三十號很有戰鬥力的王牌是吧?能打聽出來那些人的底細不?”
“不用打聽,他們自稱青龍堂。”胡金嘲諷的笑了笑:“名字真他媽土氣。”
“得想個招,把這個青龍堂的人引出來滅掉。”我撫摸著下巴頦陷入了沉思。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回到夜總會門前,我正準備下車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馬達的轟鳴聲,接著一輛嘉陵125摩托車由遠及近,車上坐了兩個戴頭盔的傢伙,我好奇的扭頭看了過去,坐摩托的那個傢伙猛然拎出來一把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