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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兩個警察帶到了刑警隊,一路上我都不止一次的想要掏出來紅皮小本砸到他們臉上,可是最後還是一忍再忍沒有發作,原本我以為我會被他們直接丟到審訊室,沒想到他倆竟然把我帶到了隊長辦公室。
我掃視了一眼空蕩蕩的辦公室,很不客氣的一屁股崴到靠在牆邊的沙發上,朝兩個警察問道:“怎麼個意思啊?”
年齡稍大些的刑警微微笑了笑說:“趙總您牽扯的案子比較複雜,所以我們隊長會親自跟您交流,稍安勿躁。”
我注意到說的是“交流”而非“審訊”,心底微微一鬆,同樣友好的朝他點了點腦袋。
接著兩個刑警就離開了辦公室,順手將房門給帶上,我點燃一支菸,慢條斯理的打量整個辦公室的擺設,差不多五六分鐘左右,一個估摸著有五十來歲上下的中年人推門走了進來。
中年人寬額頭高鼻樑,厚厚的嘴唇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他上身穿件雪白色的襯衫,下身套條藏青色的西褲,襯衫紮在西褲裡,故意露出皮帶扣,身上帶著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進屋以後,中年人上下打量我幾眼,微笑著伸出手問:“你就是成虎吧?”他說話的聲音微顯低沉,聽著並不讓人反感,有點看電視新聞聽領導講話的意思。
“您好,我是趙成虎!”我趕忙站起來跟他握在一起。
“我聽老柳和老鄧提起過你,說你年少有為,本來我還以為他是在誇大其詞,現在見到你本尊,我想這個年代還是存在少年梟雄的,哈哈”中年人爽朗的咧嘴一笑,一句話隱晦的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在青市能稱呼鄧州和柳志高為“老鄧”、“老柳”的恐怕也就那位姓鄭的一把手了,我倆蜻蜓點水的握了下手後,中年人擺擺手朝我努嘴:“坐吧,聽說你腿上有傷不宜久站。”
“鄭書記先請坐。”我客套的笑了笑。
中年人微微一愣,朝著我翹起大拇指道:“憑一句話就敢斷定我身份,你小子很不錯嘛,好啦,既然你知道我是誰,我也不需要多費口舌去介紹自己,用這種方式跟你見面,實屬無奈之舉,還希望小趙你不要記怪啊。”
我連連擺手跟他打太極:“哪裡,是晚輩不對,早就應該去擺放鄭書記的。”
鄭書記坐到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兩眼有神的望著我問:“小趙啊,我聽說你和大日集體的張黎鬧出來點不大不小的矛盾是吧?”
我舔了舔嘴皮,臉上掛笑的說道:“矛盾確實有,但並不像您說的不大不小,您應該也知道,我這雙腿為什麼會受傷吧?因為這件事情,我失去了一個特別重要的好朋友。”
“還造成傷亡了?”鄭書記粗重的眉毛瞬間擰在一起,有些埋怨的輕拍兩下桌子道:“這個張黎跟我說話都不盡不實的,鬧出這麼大的問題,就冒冒失失讓我來當說客,簡直是胡鬧,唉”
“鄭書記,您是來替張黎當說客的嗎?”我表情凝重的望向他。
老傢伙很謹慎,既沒有承認也沒否則,而是樂呵呵的說道:“老祖宗有句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成虎啊,你倆的交鋒各有損失,你的雙腿受了傷不假,張黎的左手也幾乎廢掉,你損失了一個好朋友,可他損失的絕對要比你慘重,不如賣我份薄面,到此為止吧,怎麼樣?”
我皺了皺眉頭沒有立即回應,而是從心裡打起了小鼓,大日集體在青市根深蒂固,不管是資產還是背景完全可以吊打我們,昨晚上張黎又吃了那麼大的虧,怎麼可能會主動求和,這裡頭肯定有貓膩。
見我沉默不語,鄭書記也笑著問道:“怎麼樣成虎?願意賣我這份薄面嗎?”
我半推半就的點頭道:“當然願意,跟張黎這種巨頭大鱷肉搏,其實我更疼,他現在既然願意主動停火,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