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了?以你的忙碌程度能夠想起來我,足以說明你別困住了,而且很艱難,不然你沒時間翻電話簿,請不要低估一個從業十五年警察的判斷力。”
我嘆了口氣說:“古有諸葛,今有馬哥,還真啥事兒都瞞不住你,確實讓困住了,不怕你笑話,我現在窮的買菸都得靠賒賬。”
“王者在石市不是一直髮展的挺好的嘛?別騙老子哈,老子雖然不在國內,但會經常上網瀏覽咱們石市的論壇,都說你的金融街日進斗金,你怎麼可能會窮?”馬洪濤不信的問道。
“一言難盡,我現在打算在青市開灶,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進展很不順利,錢鋪進去大半,現在看不到任何成績,總之一句話,老弟現在很差錢,你能不能幫我整點?”我長話短說的問道。
馬洪濤沉思片刻後問:“需要多少?”
我舔著乾裂的嘴皮道:“三千個,我跟昆西將軍的關係肯定沒你近,馬哥你看能不能幫弟弟度過這個難關。”
“多少?”馬洪濤的嗓門瞬間提高,就跟被誰踩著尾巴似的。
“三千個。”我語氣凝重的回答。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馬洪濤裝腔作勢的唸叨一通後,朝著我咒罵:“哥,以後你是我哥行不?我尼瑪從跟蓓蓓結婚以後,最大面值的就見過五十塊錢,你讓我給你整三千個,真心要了老子親命。”
本來我以為馬洪濤會拒絕,哪知道他數念一通後,話鋒一轉來了句“我試試吧,晚點給你回電話。”就利索的掛掉了電話。
十多分鐘後,馬洪濤給我回過來一條簡訊“有戲,不過得你自己親自去金三角拿錢,上次王興的人綁架了蓓蓓,昆西老爺子很不開心,你過去賠個不是吧,不用謝哥,有時間到吉隆坡坐客。”
盯著手機螢幕,我發了好半天呆後,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我正尋思什麼時候出發去金三角的時候,房間門被人推開,老流氓誘哥叼著一根牙籤,他身著一身騷氣的紅半袖白褲衩,一手掐著胯子就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咋地了?扭到腰了?”我好心問道。
誘哥撇撇嘴道:“你不覺得老子走路的姿勢很帶派?”
“麻煩從外面幫我把門關上。”我無語的吐了口濁氣,指向門口。
誘哥一屁股坐到我對面,斜著眼珠子賤笑:“我聽說胡金讓銬起來了?”
“你倆有仇啊?笑的這麼猥瑣,我跟你說,這會兒別招我,小爺氣兒正不順呢。”我長舒一口氣,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琢磨出什麼法子救胡金了,不然不能這麼得瑟。
誘哥快速挑動兩下八字眉,咧嘴道:“恭恭敬敬的喊聲哥,我給你指條明路。”
“如果你真能救出來胡金,往後我管你叫叔。”我遞給他一支菸,滿臉正色的說道。
“你說的哈。”誘哥拍了拍我肩膀道:“走,帶你去參加一個高階酒會,明早上應該就可以見到胡金,至於能不能把他運作出來,就得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高階酒會?”我愣了一愣,趕忙從椅子上站起來道:“快走吧。”
“慌個雞八毛,你先去洗洗臉,然後換身乾淨衣裳,頭髮油的都尼瑪能炒盤迴鍋肉了,叔既然敢挑大樑,手裡就肯定有活兒,把自己收拾的利整點。”誘哥昂著腦袋,拿鼻孔往出噴出兩縷輕煙,從我的角度看,活脫脫的就是一條鯰魚。
半個小時後,我們出現在青市一家規模龐大的燒烤廣場,雖然有將近百十張桌子,可是怎麼看怎麼都跟“高階酒會”沒一毛錢關係,我不由看向旁邊的誘哥問:“這就是你說的高階酒會?”
誘哥理直氣壯的點了點腦袋道:“對啊,今晚上來赴約的一個叫高階久,一個叫江暉,簡稱高階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