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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話以後,誘哥拍了拍我肩膀道:“你不是救世主,想要不違心還能夠立足,那除非是在夢裡,走吧,咱倆去醫院一趟。”
我沉默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
青市第五醫院,我們很輕鬆的找到了周子傑的奶奶,一個躺在病床上幾乎已經失去意識的老太太,透過院方我們給老太太換了一間有特護的單獨病房,又給老人家換上一批比較高檔的西藥,預存了十萬塊錢醫藥費後就悄然離開。
臨走的時候,誘哥死皮賴皮的非攙著病房的小護士跟他合張影,還讓小護士必須存在自己手機裡,我當時挺懵逼的,走出醫院後問誘哥為啥這麼幹。
誘哥撇撇嘴道:“做好事不留姓名的是雷鋒,我幹完好事得讓周子傑知道是誰幹的,不然他以為是某個好心人乾的,我的計劃就得流產。”
“咱這麼幹是不是有點太心機了?”我稍有不滿的問道。
誘哥歪著脖頸看向我問:“你捨得十萬塊錢打水漂不?你要是捨得,我立馬回去讓那護士刪了我倆的合影,況且這事不是咱乾的,是我乾的,有任何後遺症,你可以一推四五六,說句不知道。”
“”我無語的梭了梭嘴角。
誘哥樂呵呵的道:“你回去歇著吧,最晚今天下午,周子傑肯定會找你,咱們就從這兒分開吧,我帶上小魚去跟蹤鄭波,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電話聯絡。”
“行,那你們注意安全。”我點了點腦袋。
誘大大咧咧的揣著口袋就往街口的方向走,一邊走他一邊掏出手機不知道給什麼人打電話:“喂,帶人過去吧,太子路369號頂層,不要傷他,只是嚇唬嚇唬,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只需要讓他相信你們是大日集體的人就可以。”
“哥,你幹嘛呢!”我衝著誘哥問道,他說的地址正是周子傑住的地方,聽他話裡的意思絕對不是好事,周子傑已經夠慘了,如果還被誘哥做什麼手腳,我自己都覺得良心上過意不去。
誘哥笑呵呵道:“沒事,給我一個戰友打電話呢,你別管了,只需要在家等我訊息就好。”
“唉”我嘆了口氣,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準備回夜總會。
路上,我猶豫很久,撥通了小佛爺的號碼,電話響了半天,小佛爺才語氣不善的接起來:“幹嘛呀,大清早的催命啊。”
“佛哥,這特麼上午十點半了,清早個毛線!”我好笑的出聲。
小佛爺極其不耐的咒罵:“你特麼說的國內時間,老子現在在阿富汗,這會兒剛剛六點半,你自己查查時差去,有事沒事?沒事我再睡會兒,昨晚上一夜沒閤眼。”
我忙不迭的問道:“佛哥,你告訴誘的具體身份是啥行不?我怎麼感覺這個人神神秘秘的呢,而且做事不擇手段,說老實話,我這會兒有點害怕他了。”
“啊?”小佛爺驚呼一聲,沉默很久後開腔道:“說實話,他具體是幹啥的,我真一點都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這個人不簡單,而且在國內很有能力,我也是透過別人介紹認識的他,他不會害你的。”
“你透過誰認識的?”我趕忙問道。
我剛問完話,就聽到小佛爺那頭扯著嗓門乾嚎:“什麼?你說什麼?我這兒訊號不太好,先掛了,回頭我給你打過去”
我無語的盯著手機螢幕,想笑卻又笑不出來聲,小佛爺擺明了不願意跟我深聊,才故意整出這一套,算了!小佛爺既然都說他不會害我的,那估計誘哥應該是沒什麼歹意。
回到夜總會,劉雲飛和罪都已經起來了,兩人在研究晚上應該搞點什麼活動,擴大一下夜總會的名氣,我從旁邊聽了幾分鐘後又回到辦公室,然後就盯著牆上的掛鐘陷入了呆滯狀態。
一直捱到將近中午的時候,郭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