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底下這幫小兄弟該鬧情緒了。”
白狼嘴快,脫口而出:“是一個精神病整的。”
“啥?精神病?在特麼我面前還有人敢說自己是精神病?妥了,告訴我叫啥,在哪住,待會我研究研究去。”邵鵬錯愕的看向白狼,冷笑著吧唧兩下嘴巴道:“青市沒特麼狠人,最牛逼的一家子還是島國的草寇,好像叫石原什麼玩意兒來著。”
“你說的是幾年前的事兒?”我眯縫眼睛問道。
邵鵬掰動手指關節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道:“大概四五年前吧,當時我號裡關了個青市的大哥,他跟我說過這頭的情況。”
我衝邵鵬笑道:“現在世道變了,你不用著急出力,我安排人先調調對方的底兒,這一兩天動手,你剛出來,待會讓小白領著你去衝個澡,去去身上的晦氣,說不準就時來運轉了。”
邵鵬揪了揪鼻頭道:“不用,啥他媽晦氣也鎮不住我,這次闖出來那麼大的簍子,閻王爺都沒把我收走,說明我命裡就該繼續當個惡徒,我就在你旁邊待著吧,如果對手精神真不正常的話,說不準敢摸到這兒來,反正如果是我,我想辦你的話,肯定會不擇手段,就挑你覺得最不可能的時間和地點下手。”
我把遇襲的事情跟邵鵬一五一十的聊了一通:“你倆的思維方式真挺像的,他特麼就是在警察來了以後突然對我下黑手的”
邵鵬稜著眼珠子,不屑的冷笑:“呵呵,小籃子而已!你說動手,我保證治的他一點脾氣沒有。”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程志遠給我打來電話。
“三子,小北已經幫咱們立案了,不過超市門口的監控錄影被人給刪掉了,小北說肯定是警局內部有人動的手腳。”程志遠粗聲粗氣的說道。
我當時火就躥起來了,咬牙切齒的咒罵:“他他媽還能幹點啥?口口聲聲說聯盟,這點逼事兒都辦不了,我拿雞八跟他聯盟啊。”
程志遠趕忙道:“三子你彆著急發火啊,他給咱們保證了,咱如果想報仇,他想辦法攔下警局的人,今天中午十二點左右,大日集團旗下有家科技公司開業,據說是那個喪熊的老大石原康的產業,宴請了一大群社會名流在市南區一家五星級賓館吃飯,喪熊可能在,我這兒正往過趕呢。”“嗯,去看看!如果喪熊在,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強壓著罵孃的衝動吩咐。
掛掉電話不到一分鐘,程志遠給我發過來短袖:“剛剛郭小北就在我旁邊。”
“”我一頓無語,估計我剛才罵街的話郭小北多多少少都聽見了。
邵鵬看似比我還著急的問道:“怎麼樣?有戲沒?”
“還不知道呢,等信兒。”我咳嗽了兩下。
邵鵬點點頭道:“那我先休息一會兒,你們開車來沒有?讓我到車裡呆幾分鐘。”
我管白狼要過來車鑰匙以後,招呼上邵鵬:“走吧,我剛好也去車裡換身衣裳。”
之前給大腿包紮傷口的時候,醫生直接拿剪子將我褲管給剪掉了,我現在一條腿有褲管,另外一條腿是真皮,造型相當的非主流。
邵鵬微微遲疑了幾秒鐘,接著點點頭,攙起我一塊往樓道口走去。
鑽進車裡,我拿起提前準備好的短褲換上,邵鵬則坐在副駕駛上有些催促的問我:“你換好沒?換好就下車吧。”
“你有事啊?”我狐疑的看向他。
邵鵬猶豫片刻後,罵了句“操”,乾笑著說:“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
“知道啥?”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邵鵬沒再多廢話,直接從衣服兜裡掏出個薄鐵皮似的東西撐成小號案板那麼大,放到膝蓋上,然後又從褲兜裡掏出一小包藍色的粉末狀東西倒在鐵皮上,拿銀行卡熟練的粉末分成幾小道,最後掏出一張百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