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啥武器沒拿,頂多算是個尋釁滋事,而且小超剛才跟我說了,能拖住警局那幫官老爺們十分鐘,十分鐘夠他們解氣撤退了。”我無所謂的搖搖頭,唯一覺得好奇的就是沒看到那個叫喪熊的精神病,其實大日集團這幫人裡,我最想捶的還是那個狗籃子。
七八分鐘後,林恬鶴從兜裡掏出個小哨子吹了兩聲,接著混亂的人群慢慢平息,林恬鶴朝著自家人擺擺手道:“上車,撤!”
一甘天門子弟罵罵咧咧的跑上小客車,與此同時一輛麵包車也開到魚陽他們跟前,誘哥從駕駛座露出腦袋招呼一聲:“全部上來!”哥幾個紛紛鑽進麵包車裡。
很快麵包車和小客車全都揚長而去,只餘下地上躺著的二三十名“大日集團”的馬仔和一地斑斑血跡,啞炮被收拾的最厲害,身上的黑褲子黑襯衫全是腳印,趴在地上半晌沒有爬起來。
這時候從警局裡跑出來七八個警察,直接略過我和蘇菲,叫嚷著衝過去問怎麼回事,兩個馬仔將啞炮攙起來,我這才看清楚狗籃子的臉上破了一大塊皮,皮連著一點筋耷拉著看起來格外可怖,左邊眼眶上全是淤血,幾乎已經睜不開了。
他揚起腦袋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和蘇菲,咬牙切齒的低吼:“趙成虎,你有種!”
“我沒種怎麼生出來的你?”我爭鋒相對的冷笑。
“你有事沒有?需不需要報案!”一個協警衝著啞炮問道。
啞炮吐了口唾沫,朝著自己的一甘殘兵敗將怒吼一聲:“走!”
這時候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吱”一聲停到啞炮他們面前,從車裡蹦下來倆人,一個身材消瘦,滿臉陰鷲,穿身白色的休閒裝,連鞋子也是白色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出了啥白事,另外一個赫然正是我剛剛尋找了半天的那個精神病喪熊。
一身“孝子裝”的青年朝啞炮關切的問道:“啞炮哥,到底怎麼回事?”
啞炮冷眼看了看青年,冷著臉出聲:“怎麼回事你心裡沒數嗎?誰讓你安排人去捅咕趙成虎他們的?平白無故為公司招惹什麼大敵?收起來你那點小心眼,黎哥不傻,我不傻,全公司的人都不傻。”
說罷話,啞炮帶著自己的手下鑽進車裡迅速離去,只剩下那個青年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半晌之後他竟然咧嘴笑了,扭頭看了我一眼,就招呼上旁邊的喪熊拽開寶馬車門,喪熊杵在原地沒動,兩隻眼睛跟要吃人似的散發著光芒,緊緊注視著我。
“趙成虎,你要是個爺們,你過來”喪熊梗著脖頸朝我吆喝。
蘇菲生怕我會衝動,兩手死死的攥著我的胳膊,衝對方冷笑:“他是不是爺們你說了不算,你要覺得自己行,你過來唄”
“小娘們你磕我那一腳,我記著呢!”喪熊的腦子可能真有坑,直接邁步朝我走過來,同時從腰後拎出來一把殺豬用的剔骨刀,刀尖在路燈底下散發著攝人心間的寒芒。
幾個協警立馬吆喝:“你幹什麼!”
“不好意思警官先生,我們剛剛在家裡吃狗肉火鍋,他忘記放刀了。”穿一身“孝子裝”的青年趕忙上前薅住喪熊,滿臉堆笑的衝幾個警官賠不是:“他腦袋有病,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早晚殺了你,早晚的事兒!”喪熊氣呼呼的被推進寶馬車裡,直到車門關上,仍舊可以聽到他狗吠似的嚎叫聲,一身白色裝扮的青年扭頭看了我兩眼,露出個莫名其妙的笑容後,也拉開車門上去,很快寶馬車開出了街口。
等協警回到警局以後,剛剛一開戰就離開的小超和郭小北才從裡面慢悠悠走出來,郭小北輕蔑的笑道:“剛才那小子叫石原康,明面上是大日集團的公子爺,實際上混的還不如張黎手下的貼身馬仔,要不是他老子住在高位監護室常年昏迷,手裡還攥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們爺倆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