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晚上再嘮哈。”
“行吧,你睡你的,我給你站崗,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既然答應佛爺會保護你的安全,就不能失言。”誘擺擺手,嘆氣道:“現在的年輕人啊,身體素質真是夠嗆,想當初在海灣,我”
我實在聽不下去他吹牛了,讓欒建結了下賬,起身就往門外走。
回到公司總部,我隨便找了個有床的辦公室倒頭就睡,這一覺直接幹到了傍晚,醒過來的時候,聽到李俊傑、魚陽正和誘盤腿坐在辦公室裡面紅耳赤的爭辯著什麼。
見到魚陽的時候,我當時就有一個腦袋兩個大的衝動,有史以來我許願從來沒有靈驗過,唯獨在魚陽這件事情上,我清早吃飯時候剛尋思要把魚陽整過來,誰知道睜開眼這個“爹”竟然真的出現在我眼前。
“老天啊,我到底是造什麼孽了!”我躺在床上沒有起來,仍舊裝作假睡的樣子,看幾個“狠人”聊天。
李俊傑梗著脖頸叫板:“老哥,你要說你真參加過海灣戰爭,我不跟你犟,但你要說自己一人一槍幹掉米國佬一個班,真心有點吹牛逼,我又不是沒在國外呆過,論單兵能力,武器配備,一對一你都夠嗆能幹躺下一個大兵。”
“你太年輕,我跟你說,我!”
同樣一身紅色t恤衫的魚陽斜眼吧唧嘴:“來,哥,你把手往旁邊挪挪,我看看你這個軍功章。”
“有啥看的,都是陳年往事了。”誘乾笑著把衣服撩起來。
魚陽眯著眼睛研究半天,咧嘴一笑:“哥,你說咱倆有沒有可能,有過同樣的經歷吶?”魚陽說著話,將自己的短袖也掀了起來,指了指肚臍眼旁邊一點地方說:“你看看我這個軍功章和你的像不像?不過我沒參加過什麼海灣戰爭,我這是八歲那年割闌尾留下的。”
“”誘漲紅著臉站起身嘟囔:“你們這幫孩子真是屁事不懂,算了,我去上廁所。”
說著話誘咳嗽連連的起身往門外走。
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尋思再繼續裝睡也沒啥意思了,就翻了身接了起來。
“喂,哪位?”我禮貌的問道。
電話那頭的訊號可能不太好,發出類似對講機似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半天我才聽到小佛爺扯著嗓門喊:“三子,我朋友跟你碰上面沒?”
“碰是碰上了,可大哥你到底是給請來個什麼大仙兒啊?”我苦笑著回應:“我把手裡的戰犯全都交給你了,你送我一個專業吹牛逼的選手,是怕我業餘生活無聊嗎?”
“哈哈,誘說話確實有點不著調,不過手上真有活兒,關鍵時刻他可以保你命,你放心哥坑誰不會坑你。”小佛爺粗獷的大笑幾聲道:“既然你們碰面了,那我就放心了,我這頭的事情還得一段時間,等回去跟你聯絡哈,我現在在柬埔寨呢。”
“過年前我能見到你和我家那幫戰犯不?”我嚥了口唾沫,已經無力吐槽,上次小佛爺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在島國說是最多半個月回來,這次又特麼得一段時間,我都懷疑我佛哥領著這幫人是打算將世界地圖重新繪製一遍。
“你說什麼?我這邊訊號不好,先撂了啊!”小佛爺扯著喉嚨喊了幾嗓子,完事直接掛掉了電話。
“真是特麼交友不慎啊!”我無奈的拍了拍後腦勺,仰頭一看,瞧見魚陽正眼巴巴的瞅著我來回打量。
我心中一緊,衝著他歪嘴臭罵:“你要幹啥?瞅我的眼神跟要收費似的。”
“哥哥,小哥哥”魚陽一個猛子就衝我撲了過來,兩手挽住我的手臂,用讓人反胃的膩歪聲音賤笑:“小哥哥,咱們是不是好兄弟?”
“以現在這種情況,我覺得咱倆稱姐妹更合適,咋地?你準備到泰國發展啊?”我一胳膊甩開他,惡寒的往旁邊挪了挪屁股說:“有事說事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