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號碼沒存,就最近通話紀錄上有個號碼,我直接撥了過去,電話“嘟嘟嘟”響了幾聲後,那邊傳來一個男人說話:“怎麼樣了鐵頭?解決掉郭三軍沒有?”
“你的鐵頭變成紅燒獅子頭了,二奎兄你好啊!”我輕飄飄的笑道:“買兇殺人,玩的真雞八埋汰,你說光是這一條夠判幾年的?”
“”對方沉默片刻,低聲道:“你玩不起了?準備經公處理唄?”
我笑著說:“不用拿話懟我,我這輩子什麼都服,唯獨不服狗籃子!我知道你那個便宜姐夫有點門道,我想要從嶗山判你,還是很有難度的,咱們不走官方,就私底下繼續槓!”
“呵呵,那就繼續唄!”二奎語氣硬邦邦的挑釁我。
我吐了口唾沫說:“知道為啥叫你狗籃子不?因為你沒種,在嶗山讓我指著腦門子罵廢物,剁下去三根手指頭,你屁不敢多放一個,來崇州市你更是連高速路的勇氣都沒有,你說你得慫成什麼逼樣?就這點水平,你拿啥跟我叫板?”
二奎迎著我的話冷笑:“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咱們慢慢鬥!”
“你敢告訴我,你現在的座標不?我一人一刀嗑的你找不到北,你信不?”我試圖激將二奎。
二奎沉默著沒有出聲,只是一個勁的冷笑。
我深呼吸一口道:“沒有三兩三,就別他媽學人上梁山,在我的主場,你完敗!下一局,咱們回你的主場,我叫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能耐!手機別關機哈,待會我給你發段影片,如果你安排人殺郭三軍,我這個影片無非是解決工地的難題,不過現在嘛,這個影片能直接給你定刑。”
二奎咬牙切齒的咒罵:“趙成虎,你他媽真陰!”
我不屑的輕笑:“馬馬虎虎吧,反正咱倆玩腦子,你就是個二等殘廢,對了,你順便轉告宏偉一聲,我知道他是誰,不樂意動他,是因為我顧念感情,讓他識趣的自己偷偷走人,嗯!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