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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俊傑點點頭,掏出對講機又嘀嘀咕咕的囑咐一通。
猛不丁李俊傑發現只有我一個人,好奇的發問:“咦?魚陽呢?”
“回國去了,處理男人女人那點事兒,呵呵”我長話短說的敷衍了一句。
“溫柔鄉就是英雄冢。”李俊傑嘆息一口:“要是沒那誰,興哥一定發展的比現在好百倍。”
我沒有接話,側頭看向了車窗外。
十多分鐘後,我們出現在郊區的一條公路上,路上的車屈指可數,遠遠的就看到我們來時候的那輛“suv”,前面還吊著一輛擋著車牌的麵包車。
“黑皮,你們超車吧,我續上!阿鬼,二十分鐘以後你接應我,繼續跟蹤!”李俊傑經驗豐富的拿起對講機招呼了一聲,黑色的suv瞬間超過那輛麵包車,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們則遠遠吊在那輛麵包車後面四五十米。
“俊傑,你說吳晉國會不會從什麼地方躲著在監視咱們?”我朝李俊傑問道。
李俊傑笑著說:“在市區的時候還有這個可能,現在絕對沒可能,除非那個老逼梆子坐直升飛機在天上瞅著咱。”
一路上我們就這樣交叉跟蹤,一直監視了豹子足足能有兩個多鐘頭,終於那輛麵包車開出公路,駛向了一條顛簸的羊腸小道,看小道的盡頭,應該是通往某個村莊。
李俊傑再次掏出對講機命令:“阿鬼、黑皮,你們就近停靠,打聽一下附近的人,那條小路通向哪裡,到路的另外一頭等待,記住不要露出任何馬腳。”
“趙哥,咱們下車步行過去,車子的目標大,顯眼。”距離那條小道足足有幾十米的時候,李俊傑將車停靠到路邊,路邊剛好有一大簇向日葵,他遞給我頂鴨舌帽和一件外套,低聲道:“對手十有八九要動手了。”
我換掉衣服、戴上鴨舌帽和他一起走下車,李俊傑又從後備箱裡拿出一臺望遠鏡,隨手揣進懷裡,然後我倆裝作撒尿的樣子貓著腰鑽進了向日葵地理。
走了大概幾分鐘,李俊傑拽了拽我胳膊,指向遠方,我看到豹子的那輛麵包車停在小路上,麵包車的對面還有一輛銀灰色轎車,因為距離的比較遠,隱隱約約看到車跟前好像還有人。
李俊傑把望遠鏡遞給我,透過鏡孔,我清晰的看到豹子跪在那輛銀灰色的轎車前面,雙手合十的衝著車裡的人在哀求什麼。
“目標現身了。”我心神一緊,又把望遠鏡對準銀灰色的轎車,可惜對方車窗上貼了反光車膜,什麼都看不到。
“只要還按照劇本走,咱們就能挖出來吳晉國那個老籃子。”李俊傑接過望遠鏡看了幾眼,又遞給我,滿臉輕鬆笑道:“豹子的命數到了,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拿起望遠鏡繼續觀察,看到銀灰色的轎車裡伸出一隻手臂,朝著豹子勾手,大概是示意他上車,豹子連哭帶求的直磕響頭,衝著對方哀求,這傢伙也覺察出來自己命不久矣了。
“唉”我嘆了口氣:“多少人想玩社會,最後都讓社會玩的屍骨無存。”
“趙哥,你現在如果想救豹子還來得及,咱們無非費點事兒而已,但是救了他,蔡亮或許會碰上危險,怎麼取捨你說了算。”李俊傑表情平靜的蹲在地上擺弄土坷垃,似笑非笑的看向我:“興哥說你這個人特別容易心慈手軟,看來確實是這樣。”
“人的命天註定,不救了。”我搖了搖腦袋。
我倆說話的時候,從銀灰色的轎車裡走下來四條膀大腰圓的身影,清一色的穿著黑色連衣帽,臉上捂著口罩,根本看不清楚具體模樣,其中一個傢伙從兜裡掏出個小藥瓶遞給豹子。
豹子淚流滿面的連連搖頭,衝著對方又是一陣磕頭。
兩個傢伙作勢要按住豹子,豹子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