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呵斥自己小弟,然後扭頭朝著白狼低聲道:“不好意思白哥。”
白狼冷眼瞅了瞅大龍,不怒反笑:“行了,帶上你的人哪來的回哪去,等我有時間了,再找你哈,咱們慢慢嘮。”
瞭解白狼的人都知道,當他笑的越燦爛的時候,說明心底的怒火越大,自己喊來的人臨陣要換隊形,可想而知他這會兒多掃面子,不過當聽到柿子是跟天門玩的時候,我心裡頓時有點不樂意,看來天門的人還真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入侵刑城了,能讓大龍寧肯得罪白狼也不動手,看來天門是下了功夫。
“白哥”大龍皺了皺鼻子,站在原地沒敢動彈,現在他的身份最尷尬,走了話肯定要被白狼記掛一輩子,留在原地又勢必得得罪天門,白狼聳了聳肩膀笑容更甚:“大龍,你記住哈,人這輩子所有的機會加起來沒兩次,你剛才正好浪費了一次機會,就這樣吧,自己回去慢慢琢磨。”
就在這個時候,從街頭整整齊齊的扎進來百十號小青年,清一色的白t桖黑長褲,白色半袖胸口的位置印著“王者”兩個小紅字,每個人手上都帶著五毛錢一副的那種線手套,齊刷刷的拎著把一米來長的扎槍闖了進來,單是這份氣勢就不是街邊這幫混混可以比擬的。
白狼說話的時候,劉雲飛已經越過兩人,一腳直接踹在站在酒吧門口的柿子小腹上,扯著嗓門喊:“草泥馬,就是你要跟王者過招麼!”
柿子哭喪著臉,看向立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大龍求救:“大龍哥,幫幫我,幫我說兩句話!”
“幫你麻了個痺,他在王者面前沒面兒!”大偉一刀劈在柿子的肩膀上,薅住他的頭髮就往懷裡攬,鐵青著臉咆哮:“多大個手子,草泥馬!你不讓我搖人嘛!我搖了,你的人呢?隊形呢!”
大偉一腳將柿子踢倒在地。
“開懟!”胖子舉起關刀,往前猛地一揮,二三十號衝在最前面的王者弟子,紛紛舉起手裡的扎槍拍向倒地的柿子,一輪過後,柿子滿身是血的趴在地上,沒能爬起來。
“還有他們,一個也別落下!”宋子浩手握鎬把子,一瘸一拐的朝著柿子那幫小弟攆了過去,舉起手裡的鎬把子就往一個小夥的腦袋上揮:“草泥馬,剛才有你吧!”
“大哥誤會,我看熱鬧的”把小夥一把丟下手裡的酒瓶子,抱頭就往地上蹲。
“看熱鬧,站你麻痺這麼近幹啥!”宋子浩一棍子抽倒那小夥,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咱家的所有兄弟給我集體扎進酒吧,甭管是特麼看熱鬧的,還是混社會的,裝逼賣老,一律幹倒!”白狼聲音不大,但是足夠周邊的人聽清楚:“我倒要看看刑城到底是誰的刑城,石市到底又是誰的石市!”
說罷話,百十號狂獅堂的兄弟浩浩蕩蕩的湧進了酒吧裡,同一時間就聽到男人的哀嚎聲和女人的尖叫聲,以及噼裡啪啦的打砸聲連成一片,場面好不熱鬧。
看來這次兄弟們是全都上勁了,別看我們平常和天門親的好像穿一條褲子,但是在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上,哥幾個都明白怎麼回事,就好比我們要到上海去開分堂,絕對得跟天門的人商量,四哥如果點頭了,我們留下,四哥但凡說個不字,我們肯定掉頭就撤,這是規矩。
天門的人想要開疆擴土,一點問題沒有,不然我當初也不會把裕華區給陸峰他們,但是這麼偷偷摸摸的整,屬於有點不地道。
望著熱鬧非凡的酒吧,我嘆息一口走回車裡,我現在對外宣稱還在島國,相信就算底下打的再火熱,四哥也不能真跟我翻臉,充其量找到雷少強或者王興說兩句。
只是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天門的哪個老大,要在石市周邊開拓市場。
我正瞎琢磨的時候,大偉拖死狗似的拖著柿子的頭髮拽到車跟前,梗著脖子咒罵:“柿子是吧,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