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昏迷的“領頭大哥”慌慌張張的離開,工地門口頃刻間變得乾乾淨淨。
“我沒懂俊傑玩這一手是啥意思?既然槍都拿出來了,為啥還要多此一舉的給錢呢?”王興好奇的問我。
“恩威並施唄,第一是告訴這幫混混,我有整死你們的能力只是不樂意動手,第二藉著他們的事告訴別的還有亂七八糟想從借咱家工地發財混混團隊,王者不差錢,誰要是想賺錢的話,自己扛著腦袋來拿,俊傑是個人物!”我滿意的瞅著李俊傑,不住點腦袋,回頭朝著白狼道:“小白你說的對,我確實應該放權了,不放權都不知道哥幾個到底有什麼能力。”
“啥人物啊,就是個人名,一天盡瞎雞八折騰。”王興同樣樂的合不攏嘴,別看他嘴上罵,實際上心裡指定比吃了二斤蜂蜜還甜,李俊傑是他的嫡系,他越漲臉,王興在弟兄們的面前就越有面子。
“工地有俊傑保駕護航,基本上無大礙了,亮哥和倫哥也能騰出來手腳好好的鬆口氣,自打來東京以後大家見天的繃著神經。”我將菸頭丟出車外,朝著王興道:“走吧,去一趟東京警視廳,跟我文哥、康哥聯絡一下感情。”
“大哥,我也下車去了,乾點正經事,順便踩踩稻川商會都有什麼來錢的行業,掙錢的本事沒有,禍禍別人賺不到錢的能力,我還是蠻在行的。”白狼坐在車後座有些按耐不住,八成是看到李俊傑受表揚,心裡有點小妒忌了。
“注意方式,能用嘴地方儘量別動手哈。”我向交代李俊傑一樣交代了白狼一句。
白狼陰測測的笑道:“放心吧,童虎只要同意賣啞巴、吳晉國,我給他口一個都沒問題。”
“瞎扯淡。”我笑罵了白狼一句,招手讓他離開。
白狼雙手插著口袋,快步離開了,盯著他的背影,王興笑了笑:“小白哥這是吃醋的節奏哈,著急要表現自己一下,不會出啥問題吧?”
“小白哥過去可是刑城的一霸,單對單跟咱們磕的時候,咱們是不是讓人嚇得都不敢單獨出門?”我愜意的倚靠著座椅背打了個響指:“再加上我白哥手裡可是有頭神獸,咱倆綁一塊都未必有人家坐的穩當!”
“也對。”王興點了點腦袋,疑惑的說:“你說也奇怪哈,金三角那頭獸誰的面子都不給,為啥單單對小白言聽計從?這倆人該不是斷背山的關係吧?”
“薛躍騰的腦子就跟箇中二初中生差不多,別看外表傻里傻氣的,人家有自己的一套交友方式,小白能走進他心裡,肯定是下了不少苦功夫,這也是白狼最讓人恐懼的地方,為了做成一件事情完全是不擇手段和耐心十足。”我長吁了一口氣。
抵達東京警視廳,我給文錦和宋康分別去了個電話,完事我們幾人從附近找了家茶館坐下來嘮閒嗑,島國文化雖然一直在複製華夏文明,但有些東西不得不說人家發揚、儲存的要比咱們完善的多。
最簡單的“茶道”,我在國內基本上沒見過幾個像模像樣的茶館,有也是一些達官貴人才能消費起的高檔場所,不像東京城,各種檔次的茶社比比皆是。
一間榻榻米的包廂內,我們四人盤腿而坐,仙鶴造型的香爐上,幾縷檀香徐徐上升,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文錦捧著一杯香茗,似笑非笑的打趣我:“聽說前陣子準備立遺囑了?”
“是啊,要不是怕你還得給我披麻戴孝,我就閉眼了。”我嬉皮笑臉的還嘴。
“你小子的嘴是真臭,活該吳晉國要幹掉你,你狗日的是不是覺得現在翅膀硬了,老子都敢調侃了?”文錦瞪了我一眼笑罵:“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又憋什麼壞點子了?”
“文老師又嚇唬我,我看你臉上的疙瘩最近挺多的,是不是跟我姐的生活不太和諧啊?”我佯裝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