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樂意跟他處,只要能力到位,我肯定給他們舞臺,另外亮哥、倫哥都是咱家的元老,總從工地鞍前馬後的也不合適,回頭你交代俊傑,適當的給兩個老哥哥點好處。”我認真的點了點腦袋。
“嗯。”王興側頭看我說:“只是這麼整會不會讓其他人心裡不舒服啊?俊傑他們才剛加入就有財路,肥波、柺子他們也在你身邊時間不短了,現在整天都從魚陽的公司窩著,難保有意見。”
“他們不是吃這碗飯的料,就算丟給他們幹,他們都夠嗆願意去工地,另外他們是佛哥一系的,算起來跟咱只是朋友,我老指使不合適,等找到佛哥,看看他啥意思再說吧。”我笑著擺手:“大家都有點事情幹,生活才不至於枯燥,也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都賺到錢了,幹起事來才能更賣力,這玩意兒就是相輔相成!”
“你心裡有譜就成,別回頭因為這點破事,把關係處壞了。”王興也沒有再多言語。
自打王興迴歸以後,我感覺自己輕鬆了很多,至少睡覺的時候不會從夢中驚醒,完事絞盡腦汁的琢磨應該怎麼辦,王興雖然沒什麼大智慧,但是做事兢兢業業,有他在身邊,少很多麻煩。
尾隨騾子他們來到工地,我故意讓王興把車停到隱蔽的街口,坐在車裡打量,工地的門口幾乎被一大票小混混給包圍了,門口斜停著十多輛摩托車,幾個紅毛綠尾巴的小青年梗著膀子跟田偉彤叫板,田偉彤領著蔡亮、倫哥和一大票工人跟那幫混子對峙。
不管在國內還是國外,只要是開發工程就總會引來一大批想要賺點好處的盲流子,這幫盲流子不算什麼黑澀會,充其量就是群無根無蒂的九流混子,堵門口的目的就是想要拿點清潔費,正常情況下,開發商為了避免麻煩,都會打發叫花子似的丟給他們點錢。
這種小混混沒什麼實質的戰鬥力,也肯定不敢和騾子這樣的掛牌黑幫為敵,但是不給他們錢會比較麻煩,比如給工地拉土方的大車輪胎可能突然爆炸,又或者偷你點鋼筋水泥什麼的,總之很耽誤工地的程序。
今天堵我們工地的這幫混混,看上去人數挺多的,應該是新宿區比較龐大的賴子團伙,騾子從車裡剛一下來,扯著嗓門就開罵,罵的是日語,我們也聽不明白具體啥意思,不過眼瞅著那幫混混全都往後退,我心說騾子在東京城還是相當有影響力的。
接著從混混堆裡走出來個扎著小辮的青年,青年看上去挺社會的,一身漏洞的乞丐裝,耳朵上扎的耳釘比蘇菲的都多,恭恭敬敬的朝著騾子鞠躬,說了幾句什麼,騾子甩手就是一巴掌呼在那青年的臉上,再次破口大罵。
青年點頭哈腰的“嗨,嗨”了幾聲,擺擺手招呼堵在門口的一甘小混混撤離,臨走的時候我看到那青年眼神陰鷙的瞟了一眼工地,然後翻身上了臺大馬力的摩托車。
“這就搞定了?”王興玩味的笑了笑。
“麻煩開始了!”我心裡忍不住咒罵騾子是個豬腦袋,這種九流社會崽兒,別的沒有,就是不缺時間和死纏爛打的精神,本來他們只是想拿幾萬塊錢的生活費,騾子不但沒給錢,反而當著人家那麼多小弟的面甩了幾巴掌,我都可以預測到,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工地將會遭遇各種小麻煩,對方怵的只是騾子,可騾子絕對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的蹲在工地盯梢。
如果騾子下車以後先是訓斥一頓這幫混混,完事再多少甩給他們點錢,麻煩肯定就解除了,可這傢伙仗著自己牛逼,愣是撅了人家的財路,以後這群混混還怎麼去別的工地要錢,於情於理,他們都肯定還會再回來的。
罵走一群混混,騾子牛逼哄哄的上車走人,只留下李俊傑哥幾個從工地門口和田偉彤交涉了幾句,正說話的時候,一大堆摩托車又呼嘯著返回工地,先前那幫混子果然再次回來了,回來以後這群混混也不生氣鬧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