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如虹的回答一聲。
金盃車裡的人,估計是在等我主動下車,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拿自己當魚餌釣釣他們吧,我將手槍插在小腹上,保證最快的速度能抽出傢伙式,完事輕輕開啟車門,裝作撒尿的樣子,同時還精神病似的朝著車裡面邊點頭邊笑,裝出一副車裡還有人的模樣。
我前腳剛踏出車門,金盃車的兩側的車門後腳“嘩啦”一下開了,從裡面蹦出來五六個帶鴨舌帽穿簡易作訓服的傢伙,其中一個傢伙直愣愣掏出一把槍對準我大喊:“別動!不然我”
“不然你麻個痺!等的就是你!”不等對方先叩動扳機,我迅速掏出傢伙式,甩手“嘣,嘣”就是兩槍,我們雙方距離頂多也就七八米,我這兩槍開出去,幾人馬上往金盃車的旁邊躲,子彈打在金盃車的前擋風玻璃上,玻璃瞬間碎了滿地。
與此同時,白狼領著兩個兄弟,從最後面的計程車裡快速下來,白狼單手握槍,照著幾個“職業殺”叫吼著開了幾槍,殺手們沒想到自己腹背受敵,慌忙分成兩夥,兩三個人抄槍跟白狼對攻,剩下兩個人繼續進攻我。
進攻我的倆傢伙都挺猛的,不躲不閃,朝著我的方向同樣“呯,呯”開了幾槍,邊叩動扳機邊往前走,我趕忙低下腦袋,蹲在副駕駛的車門底下,子彈射穿車門,發出一陣令人牙磣的聲音。
這時候一輛沒有掛拍照的尼桑轎車,狂踩油門,亮著大燈飛馳而來,感覺至少得有一百邁以上的速度。
圍攻我的兩殺手下意識的回頭,不過反應還是慢了半拍,狂奔的尼桑車車頭直接懟在他們的腿上,兩個殺手連喊都沒來得及喊出聲,就聽見“嘭”的一聲巨響,兩人的身體騰空飛了出去,直接砸在對面的巨大廣告牌上,接著又彈到地上,陀螺似的從地上滾了幾圈。
兩個殺手痛苦的趴在地上,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兩腿全都如同畸形一般扭曲著,一個當場暈厥,另外一個身體蠕動著想要掙扎起來,但是最終沒能爬直身子,尼桑轎車的車頭保險槓破碎,停在兩個殺手的跟前。
蔡亮寒著臉從正駕駛座上蹦下來,手裡託著一根棒球棍子,朝著掙動身體的殺手笑了笑:“來寶貝,抬起頭!”
那殺手估計已經被撞懵了,條件反射的揚起腦袋。
蔡亮瞪圓眼珠子,雙手掄圓棒球棍,直接砸了下去,“嘭!”的一聲悶響,那殺手的腦袋當場錯位,牽扯身體,往反方向滾出去半米遠。
“草泥馬得,職業殺是吧!老子職業專幹職業殺!”蔡亮拎著棒球棍,吐了口唾沫,順手拖起另外一個已經昏厥過去的殺手,再次抬起手裡的棒球棍。
緊接著從對面的街口“轟隆隆”駛出七八輛本田轎車,車還沒停穩,騾子已經踉蹌的蹦出來,舉高胳膊大吼:“把這幫狗逼全部給我留下來,腿打折!”
正跟白狼對攻的幾個殺手,嚇得慌忙拔腿朝體育場的方向跑。
“小白,留一個活口問話,剩下的全部幹掉!”我衝著白狼大聲呼喝。
“收到!”白狼帶著騾子手下的那幫馬仔浩浩蕩蕩的拎著砍刀追了出去,騾子的傷還沒好利索,一蹶一拐的彈到我跟前,低聲問:“虎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趕快把現場清理掉,這附近沒攝像頭吧,不要出任何紕漏!”我擺了擺手,翹著兩個明顯已經掛掉的殺手,朝著蔡亮撇撇嘴:“亮哥,你越來越暴戾了。”
“被這幫狗逼丟進冰櫃差點凍死,我要是沒點脾氣就怪了,這幫逼是吳晉國的人。”蔡亮蹲下腰,將一個殺手的胳膊挺起,我看到他胳膊上紋了一隻猙獰的鬼臉,鬼臉的腦袋上還長著兩根尖角。
“這玩意兒叫般若!”蔡亮揪了揪鼻頭邪笑:“這幫人是吳晉國手下最精銳的力量了,頂多也就二三十號,這下被咱們一次性解決一半,吳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