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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搖曳的燈光很完美的替我和魚陽做了偽裝,我倆沒費多大勁就蹭到了豹子一幫人隔壁的卡間裡,可以很清晰的聽到他們對話的聲音,甚至只要稍微抬抬腦袋就能看到他們的模樣。
魚陽壓低聲音朝著我呲眉咧嘴的怪笑:“這條傻狗,活該被人剝皮都不知道因為啥,就特麼這點警惕性還敢說自己是社會人。”
我瞪了他一眼,小聲道:“你真是特麼好了傷疤忘了疼,忘記你讓人嘣進醫院的時候了,消消停停的閉嘴,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等俊傑他們準備好,咱們就動手。”
卡間裡,豹子跟七八個青年小夥,邊喝酒邊很大聲的聊天,可能是因為之前受傷的緣故,豹子的腦袋上還罩著個漁網模樣的彈力繃帶,說起話來也不太利索,朝著自己小弟喝斥:“你找那幾個學生妹到底他媽什麼時候到啊?老子這幾天憋的腦袋都特麼大好幾圈了。”
“放心吧豹哥,最多半個小時,小女孩肯定比較墨跡。”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弟樂呵呵的拍胸脯保證,同時滿臉不解的問道:“豹哥,你說你好歹也是跟著吳老大一塊從石市拼過江山的鐵桿,吳老大怎麼說把你發配到這毛地方就發配了?”
“你懂個雞八,什麼叫發配?咱家老大是怕我惹事,這次趙成虎那幫狗逼把我禍害成這逼樣,你們還不知道我的脾氣麼?要不是老大一直壓著我,我早特麼組織上兄弟們,拎槍操翻丫了。”豹子像是被踩著尾巴似的,一巴掌摑在自己小弟的後腦勺上咒罵:“以後別他媽背地裡亂嚼老大的舌根子。”
“就是,你懂個蛋毛,豹哥別跟臭傻逼一般見識。”旁邊另外一個赤裸著上半身,胸口、胳膊雕龍畫鳳的馬仔趕忙端起酒杯捧豹子的臭腳:“豹哥,我聽說少爺讓趙成虎他們廢了?是不是真事啊?”
“少爺廢沒廢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騾子懸了,老大找來一幫職業殺,打算往死裡磕趙成虎他們,對了,我跟你們說個秘密,但是誰特麼也不許往外漏,不然肯定是殺身之禍。”豹子叼起香菸,翹著二郎腿,一臉牛叉的冷笑:“當初在石市的時候,你們聽沒聽過蔡亮的名字?”
“聽過。”幾個馬仔一齊點頭。
先前尖嘴猴腮的小弟敞開大嘴笑道:“不就是被咱家少爺滅掉老婆孩子的那個可憐蟲嘛,他在王者的地位好像不低。”
“何必不低,那小子是趙成虎起家的哥哥,曾經還當過一段時間崇州市的大哥呢,不過那個傻屌讓咱們老大抓了。”豹子把聲腔壓的很低,如果不是我們距離的比較近根本聽不見他說什麼。
聽到“蔡亮”倆字,魚陽“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我趕忙薅住他的胳膊搖了搖腦袋。
豹子眉飛色舞的開腔:“這才只是個開始,老大打算一步一步把趙成虎跟前的那幫人全都綁起來,完事一塊剝皮點天燈,趙成虎不是自詡狠人麼?讓他看看到底啥才是真正的狠人。”
“豹哥牛逼,老大威武。”一幫馬仔連連端起酒杯拍起了馬屁。
豹子得意洋洋的把酒杯舉起來:“你們見沒見過啥叫真正的絕色美女?”
一甘小弟很配合的搖頭,隔著卡間之間的縫隙,我看到豹子翹起二郎腿,滿臉邪惡的詭笑:“趙成虎的媳婦蘇菲算一個,有模樣有身段,而且還是老大的女人,那特麼要是騎到身下,想想就醉了。”
豹子嘬了口菸嘴道:“還有那倆跟趙成虎不清不楚的丫頭,陳圓圓是趙成虎的發小,杜馨然是石市杜家的二小姐,就這三妞要是能弄到一張床上,讓老子少活十年我都樂意。”
“豹哥到時候千萬記得給小弟們分一杯羹哈。”七八個小年輕紛紛舉起酒杯奉承。
“必須的。”豹子有些飄飄然起來。
人堆裡一個小青年很沒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