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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我禮貌的隨之一笑,朝著侍應生打了個響指:“那就給我來份一分熟的牛排。”
“一分熟?”龍田一郎和侍應生同時詫異的望向我。
“對啊,我現在很上火,恨不得將某個人生吞活剝掉,吃不著他的肉,只能拿牛肉暫時解恨了。”我衝著侍應生擺擺手:“哥們,你就割塊牛肉,隨便拿打火機燎一下給我端上來就成。”
到這家西餐廳碰面是龍田一郎安排的,估計裡面的侍應生什麼的應該都是他的自己人,所以我也無所顧忌的暢所欲言,龍田一郎乾笑著擺擺手:“按照趙先生的吩咐做。”
“來,先喝一點酒潤潤肺。”龍田一郎替我滿上半杯紅酒,微笑著擺擺手:“年紀輕輕的心火不要那麼旺盛,忍人所不忍,能人所不能,方為人上人,什麼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不是麼?”
我很不解風情的直接一口氣將半杯紅酒倒進嘴裡,盯盯的看著龍田一郎道:“老龍啊,咱也不是第一次打照面了,你也甭跟我整這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兒,今天跟你碰面,我就是想要你個態度,我跟稻川商會磕上了,你國內那位周姓的老友和稻川商會肯定是一家,你的屁股打算往哪歪?”
龍田一郎狡黠的舔了舔嘴唇,跟我岔開話題:“咱們先吃飯,晚點再聊正事可以麼?我剛下飛機,腦子還沒有緩和過來。”
“行唄,既然你沒什麼誠意談,那我就當蹭你頓飯了,往後再不會跟你聊這事兒。”我痛快的點了點腦袋,然後掏出手機,撥通唐貴號碼,直接按下了擴音鍵。
“三哥,按照你的吩咐,島國那邊讓咱們洗的錢,我全部打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戶頭上了,你什麼時候需要,我什麼時候銷戶。”唐貴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駭客也找不到麼?”我瞟了一眼臉色鉅變的龍田一郎笑問。
“放心吧,至今為止沒有聽說哪個駭客可以攻破瑞士銀行的防禦系統,只要你一聲令下,那筆錢馬上就會消失。”唐貴篤定的回答:“咱們自己戶頭上的錢我也轉走了,哪怕金融街今晚上發生爆炸,我自信最多一個月再新建起一條金融街來。”
“好嘞,等我電話吧,一個小時之內如果沒有收到我的電話,你就可以把那筆錢銷戶了。”我咧嘴一笑,掛掉了手機,然後眯眼看向對面的龍田一郎。
“趙先生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龍田一郎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神色嚴肅的看向我。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麼?”我指了指自己的臉,抓起酒瓶給自己蓄上半杯紅酒,撇撇嘴道:“吃飯吧,今天不談正事!”
“你是在玩火!”龍田一郎的聲調驟然提高,四周幾個侍應生齊刷刷的將手探到了懷裡,看架勢是準備摸槍。
我抽了抽鼻子道:“玩火就玩火唄,不是被火燒死就是拿火做一頓美餐,剛才的電話內容你聽得不是清清楚楚嘛,不用老跟我重複,我沒有老年痴呆症。”
“趙成虎,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慢慢談,何必用這麼極端的方式!”龍田一郎長舒一口氣,朝著四周的侍應生擺擺手,幾個青年又低頭各忙各的。
“呵呵,對付極端人士就得用極端的方法。”我嘲諷的笑道:“老龍,你做事忒不講究了,你需要我幫你洗錢,我二話沒說答應下來,你說需要一批軍用物資,我想方設法給你送到島國,可你呢?嘴上喊著友誼天長地久,實質上又做過什麼?我哥到現在音訊全無,老子無非想讓你幫我挖出來啞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三阻四,人的脾氣都是有忍耐的,聽懂不?”
龍田一郎陰沉著臉掃視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不知道我想幹什麼?我他媽兄弟現在被人綁了,跟我一塊吃糠咽菜,一路打天下的兄弟被綁了,你說我想幹什麼?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