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太清楚。
“對了,經濟這塊不是一直都有唐貴在負責麼?”我不解的問道。
胡金嘆口氣說,阿貴去美國了,說是看看能不能跟華爾街掛上鉤,這年頭畢竟掛牌合資的東西更有賣點。
這一宿我們這幫人喝了很多酒,喝到最後,我是怎麼睡著的,又是怎麼回的部隊,一點都記不清楚了,反正第二天一大早,我睡的正香的時候,被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心涼,姜衡掐著腰衝我和同樣渾身溼漉漉的羅權、宋鵬鬼叫:“幾點了?還他媽不去訓練?老子昨天可是當著三千新兵面誇下海口,如果你們新兵比武拿不到第一,就準備自刎吧!”
我們仨不敢再猶豫,扛起木人樁和把子一溜煙跑了出去。
跑出去以後才發現外面的天色仍舊黑漆漆一片,我們來到訓練場的角落,羅權一臉懵逼的說:“虎子,昨天跟咱們一塊喝酒那個人真的是朱厭麼?我不會出來幻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