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蔡亮也揚起了腦袋,同樣迷惑的盯著麵館前面的兩臺車掃視。
不怪我們小題大做,這陣子被人下黑手都快下出心理陰影了,稍微有點風吹草動,我們的神經就能馬上繃直。
緊跟著,尼桑車裡下來四條彪形大漢腳踩著積水跨進麵館,他們身後本田車的四門大開,又是四條壯漢走嚇了車,“呯”的一聲關上車門,四人的手中全都拎著裝網球拍的袋子。
這八個人清一色的小短頭,身著黑色運動裝,走起路來步調基本上保持一致,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他們進門以後,徑直坐到距離我們兩三米外的兩張桌上,其中一個臉色陰鷙的漢子操著日語朝服務員嘀咕了幾句,服務員連連鞠躬“嗨,嗨”兩下,就朝廚房走去。
“估計是東京的幫派分子吧。”蘇菲從桌前輕輕踢了踢我的腳,壓低聲音道:“別看了,抓緊時間吃飯,吃完咱們回家,不要再出生什麼事端。”
“沒事兒,不惹事不怕事。”我無所謂的吧唧兩下嘴巴,繼續埋頭吸溜麵條,同時摸出手機,不漏痕跡的編輯一條短息給騾子發了過去,我餘光時不時在八個漢子的身上巡視幾眼,男人在女人面前向來是無所畏懼的,尤其是當著自己女人的面更不會表現半分懦弱。
另外一邊的蔡亮朝我噓了兩聲口哨,瞟了一眼那張桌上的八個漢子,連連眨巴眼睛示意。
“吃飽沒媳婦?”我抹了抹嘴上的油漬,朝著蘇菲溫柔的笑道。
蘇菲迫不及待的站起身,點點頭:“早就吃飽了,就等你呢。”
“你倆先走吧,待會我替你們結賬。”蔡亮起身,徑直擋在蘇菲的身後,朝我壓低聲音道:“還是繞著公園的路回去,我讓小白在路上接應,有備無患。”
“成!你也趕緊回來吧。”我點了點頭,拉著蘇菲往麵館的門口跨出,這個時候坐在方桌後面的八個壯漢中站起來一個傢伙,大步流星的朝著我招手:“朋友你好,能不能借用一下打火機?”說話的同時他揮了揮手指間夾著的香菸。
抽菸的人都明白,煙不離火,火不離煙,一個人沒帶火機情有可原,八個人全都沒帶,這特麼不是糊弄鬼呢。
而且這傢伙說的是國語,而且還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極為的標準。
我皺了皺眉頭,盯著他的眼睛對視幾秒鐘,搖搖頭道:“抱歉,我不抽菸。”說完話,我拉起蘇菲繼續往門口的方向走。
“那真是太遺憾了,你呢朋友?”漢子身子微微後撤,正好堵住門口,又回頭看向蔡亮問:“你也不抽菸嗎?”
“喏”蔡亮微微轉動兩下眼珠,從褲兜掏出打火機遞給對方。
“哥們,麻煩讓下,我們想出門。”我朝著壯漢禮貌的笑了笑,順勢將蘇菲拉到身後,攥緊了拳頭,這傢伙來者不善,看樣子絕對是衝著我們來的。
“外面下那麼大的雨,再坐會兒唄。”漢子咧嘴的笑了笑,身子沒有半分挪動的意思,他說話的時候,隔壁桌另外七條壯漢也“咣咣”站了起來。
“讓開!”我的面色頓時變冷。
“傳聞趙兄性子剛猛,易燃易爆,果然不同凡響吶。”壯漢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趙兄,你我同名,我叫童虎,我家司令員想請您到成x戰區坐坐,不知道是否賞臉?”
“你是周泰和的人?”我牙齒瞬間咬緊,故作輕鬆的往後慢慢退了半步。
叫童虎的漢子聳了聳肩膀微笑:“如你所見。”說著話他從腰後摸出一副手銬丟到地上:“自己戴上,別逼我們做一些大家都不喜歡看到的事情。”
“我跟你走可以,但是放過我妻子和兄弟如何?”我認命似的嘆了口氣,作出彎腰撿起手銬的模樣。
“可以!不過他們必須”他點了點腦袋,我微微彎下腰桿,不待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