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水,昆哥還是我大腿。
林昆吐了口唾沫,揚嘴皺眉道:“不讓你狠狠的摔一跤,你就記不得有多疼,就得讓你受點傷,你才能刻骨銘心的記住以後做事不能太過感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誰讓我兄弟受傷,我就讓他流血!”
說罷話,林昆梗著脖頸朝堵在前面的百十多號小青年邪笑:“全體都有,通通給我立正、稍息!”
一百來個島國青年滿臉懵逼的互相對視,估計是聽不懂林昆在說什麼。
“群草泥們馬,我說話不好使唄?”林昆單手攥著槍托,微衝槍口沖天,“噠噠”叩動兩下扳機,槍響瞬間震徹整個公路。
再看對過的那幫“暴徒”們頓時有些慌亂,身體擠著身體的朝後倒退幾步,剛剛要包抄我們的七八個小青年也跟觸電似的縮了回去,微沖和手槍的威懾力一目瞭然。
“就你們這群逼樣,還打算強行要畫面是吧!全部給我站穩當,別晃悠哈!”林昆斜眼瞟了瞟堵在路口的那兩臺重型卡車,槍口指向其中一輛,昂著腦袋吐了口濁氣:“車上的社會人,你下來,我想跟你嘮嘮!”
卡車上沒有任何動靜,林昆抬起微衝“噠噠噠”點射幾下,卡車前面的擋風玻璃和保險槓立時讓擊成了破爛,林昆擰著眉頭喝斥:“聽不明白是吧?滾下來!”
卡車的車門開啟,這才唯唯諾諾的跳下來一個三十多歲將近四十的中年漢子,中年人臉上白刷刷的,極其不自然的躲在人群的最後面,聲音很小的出氣:“我是稻川商會風影組的副組長佐藤秀中,敢問閣下是哪位?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來來來,鐵子,你站我面前對話,離那麼遠我聽不清。”林昆兩手握住微衝,槍口一低,直接叩動扳機,“噠噠噠”對面青年的腳尖前面,瞬間濺去一連串的火星子。
一百多個島國青年再次如同退潮似的往後湧動。
“一群沒點眼力勁的矬逼,還不趕緊給你們老大讓條道,擋住他跟我會晤了!”林昆輕蔑的俯視稻川商會的馬仔們,站在前排的兩個傢伙可能是想從大哥面前秀一把忠誠,嘴裡嘰裡呱啦的呱噪了兩句。
“說你麻痺啥呢!跪下!”林昆槍口所指,先前嘴裡不乾不淨的那倆馬仔慘叫著就跌倒在地上,對過的百十多號“戰士”當時就從正中間分出來一條半米來寬的通道,把那個帶頭的中年人給露出了出來。
林昆轉動兩下脖頸,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衝著人群最後面喝斥:“那個叫什麼藤什麼中的,你小跑著過來哈,別逼我過去抓你,當著這麼多手下臉前丟人,你往後還混不混了?”
佐藤秀中無奈的縮著腦袋,跟個農村老太太似的,一點一點挪動著小碎步走到林昆的面前,聲音很小的低問:“閣下是”
“你們稻川商會的人是不是都他媽沒記憶力?昂!”林昆抱起槍托,狠狠的一下子砸在佐藤秀中的側臉上,一把薅住他的頭髮拉倒自己臉跟前,陰測測的冷笑:“上次你家超市開業,我們哥幾個輪番給菊田山下送了份大禮,我當時給沒給你們提過醒?說我倆是王者最不行的人?咋地,你是在質疑我的話麼?”
敢情上次第二波襲擊菊田山下的人還真是林昆和朱厭。
“我”佐藤秀中乾澀的張了張嘴巴。
“你什麼你?跪穩定得!”林昆直接一腳蹬到佐藤秀中的肚子上,把他踹了個踉蹌,然後又勾了勾指頭道:“爬過來!”
佐藤秀中像條狗似的匍匐在地上,慢慢爬回林昆的腳跟前,林昆把槍管塞進佐藤秀中的嘴裡,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暴躁的嘶吼:“這回記住沒?記住王者倆字,和王者帶給你的故事沒?告訴我記沒記住?”
“唔唔記住了!”佐藤秀中含糊不清的狂點腦袋。
“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