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死磕到底麼?我來了,你磕不磕?”我冷眼瞟了瞟床底下癱坐的女人,朝蔣大腦袋問道。
蔣大腦袋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灰白一片,吞了口唾沫低聲道:“你們是那群踩過界的惡狼吧?朋友,我認慫了!給我條活路,我明天就帶著家小離開東京,永遠不會再出現在島國。”
“給你機會的時候你不接,現在機會沒了,你又跪地求,蔣老大你也是從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名宿了,難道還沒有看開麼?行了,我不想跟你窮墨跡了,拿起床頭櫃的花瓶砸在你小老婆的頭上,夫妻一場,別讓她看到你的窘態。”我朝著蔣大腦袋昂了昂下巴頦。
面對死亡,其實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即便我面前這位執掌江戶川區最大華人勢力的龍頭大佬也一樣,他匍匐下身子,低聲道:“我願意花錢買命,多少錢都無所謂,只要兄弟開個價,我肯定不還口,求你饒我一條賤命了!”
“搞定了!”魚陽和倫哥慢吞吞出現在房門口,異口同聲的朝著我點頭。
“知道我為什麼願意跟你廢話這麼久麼?我敬你是前輩,希望你走的體面,拿出來你馳騁江湖多年的氣魄,別讓我折磨你,你不想我也不想。”我深呼吸一口氣道:“抓起床頭櫃上的花瓶砸在你小老婆的頭上,不要逼我做掉她。”
“給我個機會,你們不是想要江戶川區麼?我讓路,往後福清商會的所有人全都聽你們,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了”蔣大腦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跪在床上,腦袋如同搗蒜一般的猛磕。
“廢話真特碼多!”魚陽一個跨步邁過來,從腰後摸出一柄匕首直接紮在蔣大腦袋的心口處,瞬間猩紅的鮮血染溼了潔白無瑕的床單,蔣大腦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連帶床邊的女人也嚇得失聲尖吼。
“操!”倫哥也衝過來,掏出一柄卡簧橫抹在蔣大腦袋的脖頸上,蔣大腦袋頓時如同洩氣的皮球一般仰頭倒在床上,兩手捂著血流如注的脖頸,痙攣的抽動兩下,慢慢停止了掙動。
床下的女人兩眼往上一翻,直接給嚇昏迷過去。
“這個女人怎麼辦?要不要一塊解決?”魚陽粗聲粗氣的問我。
“你倆真是特麼眼疾手快,老子本來準備佈置個情殺現場的,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我衝著魚陽擺擺手:“把你手裡的傢伙式放到那女人的手裡,完事簡單打掃一下,記得帶手套。”
我盯著已經停止呼吸的蔣大腦袋嘆了口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幾分鐘後,我們仨人從容的從別墅裡出來,坐上停在門口的金盃車上,我邊摘臉上的面罩邊朝著騾子派過來的那個馬仔道:“帶我去見騾子。”
青年麻利的發動汽車,快速朝著別墅外駛去,沉寂了好半天后,忍不住問我:“屋裡的女人怎樣樣了?”
“她沒死,如果你真對她有意的話,待會把我送到地方後,快點趕回來,興許可以帶著她遠走高飛,不過要記住,今天晚上的事情永遠攬在肚子裡,不然別說騾子不放過你,我肯定也不會讓你舒服。”
青年愣了愣,感激的點點頭:“謝謝!”
將我們送到一間洗浴中心的門口,青年拿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很快就看到騾子領著幾個小弟從裡面走出來,我們哥仨快速跳下車,青年和騾子耳語幾句後,駕車往反方向離開了。
“虎哥,事情辦的如何?”騾子笑眯眯的看向我。
“既然都知道結果了,何必多此一舉的問呢。”我不客氣的將手套丟在騾子的臉上:“記住了兄弟,我喜歡聰明人,但是不喜歡跟我耍聰明的人,如果你想飛黃騰達,從今天開始在我面前就當個傻子,如果你認為自己翅膀夠硬,那就看看我的槍法準不準,能不能把你從空中擊落下來。”
騾子怔了怔,朝我低下腦袋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