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磕了三個響頭。
陳花椒再也忍不住了,“哇”一聲哭了出來:“三哥,你他媽應該早點告訴我的,至少我可以讓他走的安心點,至少我可以多陪他喝幾場酒,多喊他幾聲爹,至少”陳花椒已經泣不成聲。
“對不起兄弟。”我像個罪人一般匍在地上,此刻除了這仨字,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更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
羅權胳膊上佩戴“孝”牌的走到我面前低聲道:“三子,緬點氣溫過高,哪怕是用冰棺盛放,最多三天,也必須得把王叔火化,我爺爺和第九處的處長聯名為王叔申請,要求他軍復原職,並且追授大校銜!只是撬開鄭義的嘴,讓他指證周泰和還需要一點時間。”
“追封的事情你看著辦,現在幫我包機,我要帶王叔回國,他生是華夏軍人,死是華夏戰魂,必須榮歸故里!”我斬釘截鐵的搖頭:“這是人這輩子的最後一檔事兒,我要他轟轟烈烈的來,風風光光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