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口氣問:“是你讓讓江琴把追蹤器放進我煙盒裡的吧?”
“三哥果然聰慧!”厄運衝我翹起大拇指,皮笑肉不笑的咧嘴。
“我很好奇,你是透過什麼條件說服她的?”我環視了眼周圍,江琴被兩個馬仔用麻繩兒捆綁起來,嘴裡還塞了一塊破布頭,只能滿臉流淚“唔唔”的出聲。
江琴能夠把追蹤器放到我身上,其實並沒什麼可意外,首先我對她不會設防,其次她這幾天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尤其是昨天中午在宴客廳,我們跟文錦爆發了衝突,當時我的煙就擺在桌面上,江琴完全趁著那個功夫將追蹤器塞進我的煙盒裡,之前我甚至懷疑王一不可靠,敢情洩密者是江琴,真是特麼人算不如天算。
“因為愛唄,呵呵三哥肯定想不到有一天會折在自己女人手裡吧?”厄運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像個勝利者似的蹲在我面前吧唧嘴:“這個傻妞前陣子去了石市,還跟很多人打聽你的事情,我第一時間就聯想到她可能是三哥在外面招惹的野花,沒想到還真猜對了,三哥佩服我不?”
“不光服你,老子還特別服你媽!”我咬著牙怒斥。
厄運不為所動,仍舊笑嘻嘻的嘟囔:“我就跟她談了談,我告訴她,蘇菲、陳圓圓和杜馨然有多優秀,跟她們比起來,她是多麼的卑微,她果然如同我猜測的那樣,自卑了!在她無比沮喪的時候,我又給了她希望,我騙她,咱倆是競爭對手,如果她肯幫我把你引出來,我會把你打暈,然後消除你的記憶,將你們倆送出國,多荒誕的理由啊,沒想到她竟然真的信了,真的相信這世界上有可以清楚人記憶的神奇藥品,哈哈哈”
厄運笑的滿臉是淚,臉上寫滿了得意洋洋。
“一看見你我就想起你死去的奶奶,要不是念在我倆曾經有過一段純真而又美麗的愛情,我當初真應該一牛子把你甩牆上!”我牙齒咬的“嘎嘣嘎嘣”的作響,事情到了這一步,能怪誰?怨江琴還是怨我厄運?都特麼不賴,就怪我自己欠,沒事招惹什麼野花野草,結果把人家小姑娘撩的動心了,我卻沒那麼大膽子下手了。
“呵呵三哥!我跟你說個秘密,這次我沒打算讓你活著離開金三角。還記得梧桐和閻王麼?他們都是我大稻川的精英,梧桐憑藉自己的姿色將王興迷的神魂顛倒,現在崇州市早已經淪為王興的屬地,未來的一兩年,我會透過梧桐大量給王興投資,最後讓王興帶人把你的王者滅掉!”厄運兩隻眼睛瞪的紅通通的。
“呵呵呵。”我仰頭笑了,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厄運。
厄運從懷裡掏出一根黑漆漆的大電棍,照著我腦袋就是一下子,我被電的渾身直哆嗦,“噼裡啪啦”的電流瞬間從我身上游走了一圈,我的鼻涕頭子瞬間就淌落下來。
厄運咬牙切齒的冷笑:“本來我只想跟王者好好合作,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哥幾個,好好伺候三哥,把你們能想出來的招數都對我三哥好好的練習一下!這可是統領石市、崇州市兩地的大佬!”
厄運這個王八蛋明明可以用日語交代幾個手下,卻故意用國語招呼,分明就是想給我製造心理壓力,想看到我痛苦,甚至痛哭流涕的求他。
幾個馬仔立馬像是瞧見親爹似的衝我撲了過來,對著我腦袋和臉上就是一通電炮飛腳,電棍把我舌頭都給整麻了,我躺在地上連哼哼都很難發出。
這幫狗孃養的真是特麼要拿我當年過,先是群毆我,接著又單幹,最後實在不過癮還把我吊到了樹上,我雙腳只能腳尖沾地,那滋味別提多痛苦了,最難捱的是厄運這個傻逼,每隔幾分鐘就拿電棍出溜我一下子。
就這樣,我被他們一直整到了將近天亮,折磨了我一宿,這幫混蛋非但沒有一絲萎靡,反而越來越亢奮。
“三哥,不如你求求我,我給你份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