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這兒開了一家小酒吧,要不說咱們有緣分呢,這樣都能再碰上。”
對於楊偉鵬的變化,我真挺意外的,沒想到短短的幾年,他竟然能涉獵到鐵路這一行,要知道給國家幹活,沒有相當的人脈圈和財力肯定是行不通的,足以說明這小子是個做生意的狠人,我吧唧嘴巴拍手:“嚯,厲害了我的偉,現在都帶著老黑幹活啦。”
“瞎混唄,這幾年我也算大起大落,拿著你當初給我的那筆錢,先到南方的一座小城市開了家飯館,飯館賺了點,我就跟人學著買股票,剛開始賺翻了,可我這個人太貪心,一朝回到解放前,把飯店變賣了以後,我又僱了一批人開始做工程,賺賺賠賠、起起伏伏,又轉戰了好幾個行當,錢沒掙到多少,倒是認識不少貴人,前幾年一個朋友手裡有個到非洲援建的指標,我就跟著一塊入了點股,沒想到一下子賺海了,再後來”
提起自己的發家史,楊偉鵬一下子收不住了,滔滔不絕的跟我嘟囔起來,我覺得自己的這幾年過的挺傳奇的,沒想到楊偉鵬這兩年混的更科幻,從非洲援建的時候,他結識了一個土著部落的公主,一來二去兩人扯上了關係,再後來得到部落的大力援助,我偉哥也算一朝成龍。
別看楊偉鵬長得不咋地,可小夥子忽悠小姑娘確實有一套,當初還在舞廳上班的時候,這個損色就能一毛錢不花的把店裡的姐姐們輪番睡個遍,所以他說這話,我絕對相信。
正抱著個脫衣女郎上下其手的肥波,一聽這話頭頓時來勁兒,狂咽幾口唾沫問:“我日,你還混了個黑娘們?話說老黑那玩意兒你能扛得住麼?”
楊偉鵬老臉一紅,抓了抓後腦勺自嘲:“那有啥扛不住的,小棍攪大缸,不是有首歌唱的好嘛,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說的就是我”
我立馬皺緊了眉頭訓斥他:“偉哥不是我說你哈,當初嫂子可是跟你遭老鼻子罪了,你不能現在有錢了,就把人家給拋的一乾二淨,男人從外面玩逢場作戲在所難免,可你要是這麼整,咱們兄弟沒法處了,要不我回頭讓魚陽跟你嘮嘮,他可就在附近。”
聽到魚陽的名字,楊偉鵬本能的縮了縮脖子,乾笑道:“別介了,我魚總脾氣太火爆,我降不住啊。”
“那特麼就乾點人事兒。”我捅咕他兩下。
“糟糠之妻不可棄,道理我明明白白的三哥,我跟那非洲公主其實就是個床笫之歡,人家也沒想真嫁給我,就是圖新鮮嚐嚐中國的鞭,我跟你嫂子感情好著呢,這不我倆上個月在埃菲爾鐵塔底下拍的照。”楊偉鵬見我要翻臉,趕忙從懷裡掏出錢夾子,取出一張照片遞給我看。
照片上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嫂子和孩子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臉。
“你自己知道是咋回事就好。”我吐了口濁氣,朝著他道:“也不用給我們安排啥了,我們就在這兒呆幾個小時,完事就撤了,現在你不差錢了,有時間多回石市看看,往我的金融街注點資啥的,大家一塊發財。”
“妥妥的!”楊偉鵬比劃了個ok的手勢,大家又碰杯拼起酒來。
期間我看到蔡亮把楊偉鵬喊到邊上,嘀嘀咕咕不知道商量了一些什麼,楊偉鵬連連點頭應承,大家玩的很盡興,差不多三四個鐘頭以後,佛爺帶著柺子來到酒吧,我知道差不多該啟程了,跟喝的醉醺醺的楊偉鵬擁抱一下道:“兄弟,好好混!指不定哪天我揭不開鍋了,真得投靠你。”
楊偉鵬喝的舌頭都有些打結,站都站不起來,紅著眼睛擺手撒酒瘋:“不存在三哥,你就是我親兄弟,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的資產分一半給你,我的就他媽是你的,你的還他媽是你的,石市這幫島國鬼子你不用擔心,馬勒戈壁的,他們不是號稱有錢嘛,老子拿金條砸哭他們,想開磕,我手下有的是不要命的黑人兄弟,卸胳膊卸只腿一句話的事兒,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