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兜裡抓了一把,將一顆麻雷子丟進了計程車裡,猛地往後撲倒在地,緊跟著聚在計程車後備箱附近的那三個人統一抄起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準了我們這頭。
一切發生的太快,等那三個人發現我們已經逃離原地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計程車被炸的原地翻了幾下,一剎那間火光沖天,不少剛剛下飛機和準備進入機場的人們嚇得“嗷嗷”尖叫起來。
小佛爺從地上爬起來,拍拍手,衝著被燒成黑漆漆的計程車吐了口唾沫:“老子在飛機上的時候就跟你們說的很清楚,假亦真時真亦假,咋特麼就是偏偏不信呢!槽!”
十多秒的時候,我們這幫人基本上都躥出去四五十米遠,我喘著粗氣走回去問道:“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大哥身上常年揣倆手雷,確實有一個是假的,可我沒說另外一個也是假的啊。”小佛爺揪了揪鼻樑,看向機場的方向,十多個軍警已經朝我們的方向趕過來,小佛爺擺擺手道:“先撤!”
這時候柺子正好開過來一臺沒有車牌的豐田越野,我們一行人快速鑽進車裡。
上車以後,佛奴滿臉崇拜的問:“爺,你怎麼知道剛剛那兩口子有鬼呢?”
“不是爺牛逼,是對手實在太菜逼,你們見過哪個睡著的人聽見別人對話手指頭會亂動麼?如果說他們沒睡著,那正常人聽到麻雷子會不怕麼?況且那女人以為咱們眼瘸,欲擒故縱的往耳垂上戴副寶石耳釘別人就看不到她耳朵眼塞的耳塞。”小佛爺把玩著剩下的那個塑膠麻雷子,不屑的撇撇嘴道:“他們以為咱們剛剛下飛機,身上肯定沒武器,吃定咱了!”
我一陣慚愧,說實話我之前就只注意到那女人耳垂上的閃閃發光的耳釘,壓根沒往她耳朵眼裡看,幸虧有小佛爺這麼一隻天生嗅覺靈敏的狠人,不然這把大家肯定要著道。
“爺,他們為啥在飛機上的時候不動手啊。”佛奴又問道。
小佛爺沒好氣的回手扇了佛奴腦門一巴掌:“你特麼是屬三子的麼?咋那麼蠢啊,京城機場的安監有多嚴格,你自己沒看到?咱們戴不上來傢伙式,他們也同樣帶不上,剛剛那個計程車司機後備箱裡拉著武器,聽明白沒有?”
“哥,我躺槍”我無奈的撇嘴。
小佛爺鼓著一對虎眼喝斥我,你還有臉說躺槍,好歹也是從衛戍區出來的精銳,這點防範心理都沒有,活該你丫過去被人追在屁股後面胖揍。
“”我一陣無語。
王一低聲問:“佛爺,是不是昆西那邊起疑心了,為什麼咱們剛剛下飛機就被人追殺?”
小佛爺沉思了幾秒鐘後,搖頭:“不太可能是昆西,他的胳膊伸不到那麼長,我覺得更多像是三子的那位老朋友,成x戰區的少將先生,鄧州既然可以放咱們走,為什麼不能跟他洩密,不管怎麼滴吧,反正他們一時半會兒接不上頭了,三子你給羅權打電話,先帶大家去他那兒休息幾個小時,我和柺子去聯絡偷渡的船隻。”
“好!”我點點頭,心有餘悸的琢磨了半天剛才的事情,不得不說求生這種技能是很看重天賦的,我經歷了這麼多,也算百經滄桑,可仍舊跟小佛爺這種人有很大的差距。
給羅權聯絡好以後,他讓我們直接到仰光一間名為“joy,ocean”的夜店去碰頭,我領著大傢伙從中途下了車,又分開打了兩輛計程車直奔目的地,路上蔡亮若有所思的盯著車窗外的夜景怔怔發呆。
“亮哥,是不是又想起嫂子和孩子了?”我輕輕靠了靠他的胳膊。
蔡亮抽了抽鼻子,順勢從眼角抹擦了兩下,苦笑道:“你嫂子活著的時候,特別想到這類佛國看看,平常還讓我吃齋唸佛,說是抵消業障,沒想到她”說著話蔡亮的嗓音就變得有些沙啞,恨恨的咒罵:“慧慧一直信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