漬,甩手從他腦後勺上拍了一下笑罵:“都特麼怪你。”
雷少強一臉無辜的撇嘴:“關我啥事”
“長得難看不說,剛才笑的還那麼難聽,嚇尿我姑娘了!”我振振有詞的昂頭:“你不服氣吶?”
“服,卑服的!”雷少強縮了縮脖頸。
“唔咯咯。”念夏再次小手揮舞高興起來。
“哈哈”大家再次笑作一團。
養兒方知父母恩,當初我總覺得養活一個孩子不是啥難事,也總埋怨我爸沒本事,不能給我優越的生活。
可是到現在,我一點這方面的念想都沒有,只覺得一把屎一把尿的個孩子帶大真是件比兩萬五千里長徵都困難的事情,我這才不過是抱了念夏幾分鐘而已,哪曾想過蘇菲將一個襁褓之中的孩童養到這麼大到底受了多少苦,難怪這次見到她,我覺得她清瘦了很多。
“不鬧了,吃飯吃飯!”蔡亮媳婦慧慧從廚房裡端出來一鍋冒著白氣的骨頭湯,香噴噴的味道瞬間開始衝擊我們的味蕾,哥幾個誰也顧不上什麼面子裡子,紛紛餓死鬼投胎似的站起來伸手抓骨頭。
跟這幫狼崽子吃飯得搶,稍微含蓄一點可能湯都剩不下,比如桌邊的幾個姑娘,根本沒反應過來,小臉盆裡就只剩下一點湯汁了,我手忙腳亂的奪過來兩根大棒骨,放到蘇菲碗裡一支,自己大口啃起來一支。
慧慧好笑的說:“別搶啊,今天我燉了好幾鍋內,管飽管夠。”
“一個個一點紳士風範都沒有,姐妹們咱們到廚房吃去,不給這些臭男子一桌”蘇菲白了我一眼,衝著桌邊的幾個女同胞擺手,幾個女士紛紛走進了廚房裡。
我邊大口大口的啃食,邊用餘光掃了眼杜馨然和陳圓圓,這倆妞現在完全張開了,陳圓圓穿身白色連衣短裙,頭髮披散開,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杜馨然穿套淡藍色的運動裝,即便如此飽挺的胸脯仍舊勾人眼球,頭髮紮成馬尾,好似一株怒放的水仙,二人各有各的韻感,各有各的味道,值得一提的是兩個妞進廚房前都看了我一眼。
胡金踢了踢我的腳小聲嘀咕:“別瞅了,眼珠子都快掉碗裡頭了。”
我不自然的舔了舔嘴角,乾笑兩聲。
幾個“女戰士”將廚房門“鐺”一聲關上,竊竊私語起來,剩下我們這幫老爺們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都瞅我幹啥,我就搶了六根大棒骨而已”胖子舔了舔嘴上的油漬,無辜的衝我們聳肩。
“尼瑪的,一盆才特麼幾根,你一個人搶了四分之三。”雷少強梭吸著骨髓含糊不清的笑罵。
蔡亮從偏房裡抱住一罈電影裡經常演的那種“女兒紅”的壇酒,朝著我們嘿嘿笑道:“我特地託一個朋友弄到的原漿酒,據說從土上埋了至少二十年,便宜你們這幫惡虎了。”
“亮哥威武!”哥幾個紛紛嚎叫起來,直接拿碗倒酒,扯著嗓門碰到了一起。
胖子賤嗖嗖的舉起海碗衝我怪叫:“三哥,你放心杜大小姐和圓圓絕對還是完璧,等君採擷呢。”
“你咋知道膩?”佛奴叼著菸圈壞笑問。
“年輕!還是年輕吶!”胖子鄙視的戳戳指頭:“大哥舔過的盤子都比你見過的大白腿還多,你說我咋知道的?瞅她倆的腿縫那還不是一看一個準兒嘛。”
“這話不跟你犟,胖子絕對是舔盤高手!”雷少強小雞啄米似的狂點腦袋,把個胖子牛逼的腦袋都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扭了。
“啥是舔盤子?你舔誰盤子了。”佛奴迷惑的問道。
“舔盤子呃呃,就是舔那啥唄。”胖子老臉一紅,擺擺手道:“滾滾黑,下個話題。”
“哈哈傻屌,逼裝漏了吧。”雷少強拿骨頭丟在胖子的身上。
半碗酒下肚,我就感覺微微有點上頭,打著飽嗝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