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算了吧,我太猛,擼啊擼都能把自己胳膊幹抽筋!”我尷尬的笑了笑,把目光投向了選單,當看到選單上的“泰國菠蘿飯”,猛不丁想起來跟我共患難兩天一夜的江琴,鬼使神差的從單子上畫了個對勾。
等大家都點好餐,肥波憨笑著摟住服務員,朝我們擺擺手道:“我去處理點事情,你們先吃!”
“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拐腿白了眼肥波笑罵。
肥波不甘示弱的賤笑:“總比你死在自己手上強!”
瞅著他倆人鬥嘴,不知道為啥我突然想起來了胖子和王興,很久以前我們也跟他們一樣,也不知家裡那幫傻犢子們現在怎麼樣了,我幽幽的嘆了口氣。
“今天三子剛入夥,再來瓶湄公威士忌慶祝吧!”小佛爺衝著另外一張桌子的服務員打了個響指。
“大哥下血本了,一萬多的一瓶酒,說喝就喝!”柺子朝我眨巴了兩下眼睛。
我趕忙擺手道:“佛哥,真不用那麼破費,大家賺錢不易,咱們就整兩瓶二鍋頭或者是老白乾就行。”
“那更貴!”小佛爺斜楞了我一眼,掏出香菸叼在嘴裡,我發現這和尚的煙癮好像特別大,基本上兩三分鐘就得抽一根。
“佛哥,少抽點吧,煙是別人的,肺是自己的。”我好心勸阻小佛爺。
“你不懂,不抽菸我傷的可能就是命。”小佛爺似乎不太願意跟我討論這個話題。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餐廳的門口突然衝進來一大票人,清一色的仿迷彩裝,膠皮軍勾鞋,走起路來步調一致,足足能有三十多個,這幫人走進來以後,直接朝靠近中間的幾張大圓桌走去。
而兩張大圓桌上已經坐了二十多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應該是某個大老闆的保鏢之流,被三十多個迷彩裝青年包圍,那二十來個西裝小夥也“呼啦呼啦”全站起來了。
“裝逼大隊來了!桌子上坐的那幫傢伙是島國稻川商會的人,據說在島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勢力,這下有好戲看嘍。”小佛爺的眼珠子頓時眯成一條直線,滿臉玩味的盯著後進來的這幫人。
本來我沒有當成一回事,可是當聽到“稻川商會”四個字的時候,我的精神頭一下子也冒了起來,真想不到異國他鄉,竟然還能撞上這幫雜碎。
“喂,秋田!你們好像做錯地方了!”三十多個迷彩服青年中,走出來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男人很不客氣的直接將一張圓桌給掀翻,那個男人的聲音我覺得特別耳熟,背影也相當的熟悉,只是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從哪見過他。
“八嘎!”二十來個稻川商會的青年頓時火了,叫囂著跟迷彩服青年推搡在一起,戰火一觸即發,兩幫人誰也不慣著誰,直接開打,看架勢應該是那幫穿迷彩的漢子們佔上風,不光是人多,而且下手也狠,基本上拎起啥拿啥砸,十幾分鐘不到就把二十多個“稻川商會”的人給打的哭爹喊娘。
“秋田,你給我記住了,以後見到我們的人,老老實實的夾起尾巴,否則老子讓你客死異鄉,不信咱們就試試!”迷彩服青年中,那個帶頭的漢子一腳踩在一個島國人的臉上吐了口唾沫。
我跟“稻川商會”可是死仇,不管誰揍丫的,我都肯定為他點攢,眼瞅著這麼激情澎湃的畫面,我忍不住站了起來,當看清楚迷彩服青年中那個領頭傢伙模樣的時候,我不禁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