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間後,她就欠身出去,領走的時候,小姑娘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沒辦法,女人緣就是這麼旺!這才第一次見面就跟我眉來眼去,煩吶!”我臭不要臉的朝著哥幾個笑了笑。
很快有服務生走殷勤的將果盤和啤酒盛上來,還帶來幾個濃妝豔抹的姑娘,我們就跟平常來消費的客人一般,入戲開始玩樂,包房靠近南邊的一面牆是用玻璃製成的,可以看到底下的慢搖吧。
我站在玻璃後面打量底下的情況,舞池內燈光閃爍,很多衣著暴露的少女在其中搖晃著自己的身姿,口哨聲響起,周圍的男人都跟狼似的“嗷嗷”怪叫,冷不丁我看到一些鬼鬼祟祟的身影遊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好像在推銷什麼。
搖頭丸?我腦子裡瞬間出現三個字。
從包間裡紙醉金迷的玩了一晚上後,也沒有人來給我們推薦任何“藥”,我心說今晚上估計也調查不出來啥了,招呼哥幾個一人,我們搖搖晃晃的離開,結賬的時候,瞅了眼兩萬多塊錢的消費單,我掏銀行卡的手都不住的打起哆嗦。
從會所出來,我們開車徑直走向斜對面的燒烤攤,此時的燒烤架子後面站了兩個人,一箇中年,一個精壯青年,中年人負責燒烤,青年在旁邊觀摩學習,我把目光投向了青年,他大概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上身穿著一件很髒很破的白色跨欄背心,腿上套著條滿是油漬的迷彩褲,腳上蹬一雙運動鞋,滿臉鬍子拉碴,衝我們熱情的打招呼:“幾位啊?”
我們誰也沒理他,直接找了張桌子坐下,宋鵬衝我低聲道:“權哥裝的還真挺像那麼一回事的哈。”那青年正是喬裝打扮的羅權,我仰著腦袋來回巡視:“唐恩呢?”
我們屁股剛坐穩,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也從會所裡走出來,一個披肩發的女孩招呼:“老闆來十個肉筋,十個羊肉串”
我定睛一看,頓時笑了,居然是剛才在門口迎賓的那個“瓷娃娃”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