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半晌後開腔:成虎我不懂你們男人的事情,也不理解稱王爭霸到底有多重要,我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和天底下所有女人一樣,我爸說過很多次,可以幫我們辦出國,也可以給胖子找份像樣的工作,可胖子說啥不走,甚至還因為這件事情跟我鬧分手,我從來不盼著自己男人多麼優秀,他有本事,我們就吃香喝辣,沒本事的話,我們就吃糠咽菜也五所謂,可我真的受夠了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每次一聽到他住院,我的心都快揪出來了。
“你需要我怎麼做?”我咬著嘴皮問他。
柳玥深呼吸兩口氣沒有出聲,腦袋低的很低,聲音小的如同蚊鳴一般的喃呢:“我好羨慕陳珂”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突然“呼啦”一下開了,幾個醫生和護士咬著腦袋往出走,一邊走一邊小聲的竊竊私語,看到他們搖腦袋,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慌忙拽住一個醫生問,大夫,我兄弟怎麼樣了?
“啊?他還還好,應該是度過了危險期!”被我拉住胳膊的醫生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回答。
我橫著臉低吼,還好?還好你們為什麼搖頭?誰特麼也不許走,蒼蠅呢?蒼蠅,你給老子滾出來!
“別喊了我的哥,敢不敢讓我喘口氣,催命啊!”手術室裡傳出蒼蠅乾啞的聲音,接著蒼蠅斜戴醫生帽,白大褂敞著懷走裡面走出來,蒼蠅咬著菸嘴一臉的疲憊,走起路來有氣無力,感覺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胖子咋樣了?”我急促的問道。
蒼蠅摘下來腦袋上的帽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倚靠在牆壁衝我瞥眉毛:“我可是第九處的精英,你當跟你開玩笑呢,有我出手,自然是藥到病除,呃?昆哥也在,那我就不吹牛逼了,讓我休息一下,我這會兒真的快累暈了。”
“那這些醫生為什麼搖頭?”我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這位先生,用一分鐘的時間給患者開顱,取出腦子裡的血塊,又用一分鐘的時間縫合傷口,真的是神乎其技,我們搖頭不是因為患者出什麼問題了,而是感嘆我們都肯定做不到。”旁邊一個年齡看起來很大的醫生,崇拜的朝蒼蠅翹起大拇指。
“呼敢情是這樣,嚇死我了!”我大喘氣兩下,側頭從蒼蠅埋怨:兩分鐘就能做好的手術,你丫光是準備工作就做了好幾個小時
我話只說到一半就停下了,因為倚靠在牆頭的蒼蠅已經睡著了,甚至還扯出特別的響亮的呼嚕聲,我將蒼蠅嘴裡的菸蒂拿出來,朝著杜馨然說,幫他安排一間病房可以嗎?
胡金和倫哥將蒼蠅小心的攙扶起來,胡金揹著蒼蠅跟隨杜馨然往樓下走,脫掉那間白大褂,我看到蒼蠅的後背居然有一條半米多長的傷口,看架勢應該是刀子劃傷的,血口周邊還有一些沒有乾涸的血跡,看起來異常的可怖,合著這傢伙是一直帶著傷在做手術的。
“馨然,安排人替我兄弟處理一下傷口吧。”我朝著杜馨然拜託道。
接著我們幾個人全都湧進手術室裡,我看到胖子的腦袋上包紮著好幾圈紗布,胳臂上扎著好幾種顏色各異的針管,胸脯一起一伏的平穩呼吸,床頭櫃的心電監護儀有力的跳躍著。
“傻狍子總算他媽沒事了!”我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將差點掉下來的眼淚蹭乾淨,朝著哥幾個擺擺手說,咱們出去吧,把時間留給柳玥。
我們幾個從手術室出來,林昆立了立衣服領口朝我說,我抓緊回去了,看到這傻屌沒事兒我也能安心走。
“家裡不會有啥問題吧?”我擔憂的問林昆,這次搞出來這麼大動靜,林昆又披著第九處的身份幹了很多事情,回去以後麻煩肯定不少。
“能有啥事,大不了就是把我也攆出第九處唄,無所謂,到時候我剛好可以正大光明的在王者做事。”林昆無所謂的撇撇嘴,一把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