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干戈為玉帛。”我乾脆把照片遞給白狼,朝著王興問:“你們跟洪鸞接觸過沒有?”
“沒有,對方根本不給我們見面的機會,就昨天派了幾個牛逼哄哄的小馬仔過來恐嚇過咱們一遭,再有就是今天的突襲,麻痺的,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這類半男不女的妖怪,竟然往賓館裡扔雷子,我操特二姑的!”劉雲飛憤憤的咒罵,臉上的狼頭紋身,愈發顯得猙獰起來。
我叼著煙,沉思了十多分鐘後,朝著哥幾個笑著說:“既然洪鸞不願意跟咱們見面,那咱就去找她玩玩吧,興哥去樓上喊下朱厭,就說帶他玩更高階的貨,雲飛打聽一下紅安社在這邊最大的場子是哪,最好吃喝拉撒睡都包括的那種。”
“三子,你準備幹嘛?咱們不是要救強子的麼?”王興不解的問我。
“對啊,救強子有兩條路可選,一條是撬開那個軍區買辦的嘴,軍區的人能不招惹儘量別招惹,張竟天之所以在上海灘呼風喚雨,起初就是因為擔任福建軍區的買辦,第二條路就是讓這個洪鸞去找軍區買辦談判,我相信他們中間肯定有貓膩,不然買辦不可能幫著紅安社的搞垮雷家。”我伸了個懶腰,微笑著解釋道。
“可是狗日的既然要搞垮雷家,憑啥因為咱們前功盡棄。”王興再次問道。
我瞥了他一眼說:“我親哥咋那麼笨呢,如果自己的小命都受到威脅了,哪還有工夫去管別人的死活,再說了咱們和她不矛盾,她要搞垮的是雷家,而我們只想護住強子一脈的安穩。”
“你的意思是不管雷家其他人的死活?”王興顯得有些不樂意,那股子古道熱腸的勁頭有犯上來了。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飯得一口一口的吃,現在強子被困,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先保強子安然無恙,至於強子出來以後有什麼別的想法,咱們當兄弟的還能不冒死奉陪麼?”我白了眼王興擺手催促。
等他倆走出房間,白狼將那張照片掖進懷裡,衝我陰測測的一笑問:“大哥,其實你根本沒打算理雷家別的人死活吧?”
“以後不許這麼笑,你要敢當著念夏的面兒露出這種笑容,念夏肯定會哭,而且絕對有心理陰影。”我瞪了他一眼。
白狼趕忙抿了抿嘴唇,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低聲道,我記住了!
我收起剛剛輕鬆自如的表情,嘆了口氣說:“是啊,這次的事情太棘手了,對手可不止是個普通的社會團伙,搞不好都有可能是某軍區,能把強子活蹦亂跳的帶走,我都覺得是在燒高香。”
我眼珠子轉動兩下,問道白狼:“群龍無首,往往事情就會不了了之,那個買辦要整雷家肯定不是因為看雷家不順眼,更多的應該是想扶持紅安社,假如洪鸞沒了,你說他還會大肆打壓雷家麼?”
白狼面色認真的點點頭說:“肯定會,狗沒了大不了就再養一條就是,但那買辦這次可是實打實的要滅掉雷家,樑子都已經結下了,換做是我,不管有沒有狗,都肯定先把大敵給除掉,反正只要大權在握,就算沒有紅安社也可以有綠安社,黃安社,大哥我覺得這步棋走的有點白費力氣。”
我認同過的點點頭,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不知道洪鸞和那個買辦到底是什麼關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真不願意招惹軍區的人,要知道惹上他們,可不單單是我們這幾個蝦兵蟹將的事了,很有可能會禍及石市的王者。
十多分鐘後,我們一行人開兩輛車直奔崑山市區正中心,紅安社在崑山最出名的場子是家名為“顛鸞倒鳳”的休閒中心,聽名字就知道是個無比誘惑的地方。
到達地方,是間約莫七八層樓的矮樓,說它矮不是因為樓層低,只是跟周邊的摩天大廈比起來,顯得有點微不足道,但是這也更突出場子主人的霸道,能在寸金寸土的市中心,隨心所欲的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