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弄死誰?”
“你是幹嘛的!知不知道老子”李志使勁往旁邊拉扯胳膊,想要掙脫開我,我咧嘴一笑,右手猛地掄圓藏在身後的啤酒瓶,“呯”的一下就砸在李志的腦袋上,酒瓶破碎,鮮血混合著啤酒沫順著李志的臉上就淌落下來,我攥住半截酒瓶想都沒想“噗”的一下紮在李志的大腿上,接著一膝蓋把他磕到地上,朝著丫的腦袋“咣咣”就是一頓猛跺。
“耍賴皮,老子是祖宗,關公門前耍大刀,你特麼是轉著圈兒找削!”我抬起腿又是一腳狠狠的跺在李志的腦袋上,如果不是這小子對我還有用,我真想直接弄死這個廢物。
和李志一起的幾個小青年原本嬉皮笑臉的坐在卡座裡看熱鬧,見到自己同伴被我揍了,一個個也罵罵咧咧的抓起啤酒瓶站了起來,我一點沒慣著他們,抬腿一腳踹在衝的最快的那個小青年的肚子上,猛的跳到茶几上,居高臨下的指著這幫九流混混喝斥:“沒你們事兒都給我瞄悄的蹲在地上數雞八毛,別說我沒提醒你們,誰再特麼跟我嗚嗚喳喳,老子讓他今年都從醫院裡躺著過!”
混社會,沒腦子無所謂,不能打也沒啥,但要是連最基本的眼力勁兒都沒有的話,那就可以從醫院直接辦張長期的卡,眼瞅著我上來就拿啤酒瓶扎傷了李志,其他人自然不是傻子,一個個看似兇狠的叫罵,實則並沒有人敢往上衝。
“成虎”陳圓圓不知道從哪撿起來個啤酒瓶,站在我旁邊,看那副樣子好像還打算跟著我一起打架,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罵:“去去去,給我買瓶礦泉水去,打架是老爺們的事兒,你個小姑娘跟著瞎攙和啥?”
這個時候六七個穿著黑色西裝,胸口嗅著“王者”金邊小字的馬仔從慢搖吧的二樓走下來,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推開擋在前面看熱鬧的人,皺著眉頭衝我冷喝:“什麼情況?”
跟李志一起來的一個染著金色頭髮的小混混趕忙湊到跟前哭嚎:“哥,這小子把我結拜兄弟打了,還特麼故意在場子裡鬧事,你得給我要個說法。”
“滾一邊去,成天正經事兒不幹,一天到晚瞎惹亂子!”帶頭的馬仔一巴掌扇在那小混混的臉上,走到我面前不帶一絲表情的說:“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外地的,到崇州市出差,有什麼指教?”我踩在茶几上,衝那小夥微笑的問道,我想看看現在王者的馬仔都是什麼水平,所以就沒直接說破自己的身份,反而擺出一副鬧事的姿態。
“咱們不夜城有規矩,不允許鬧事,不止是不夜城,在崇州市任何一家字尾王者的場子都不允許鬥毆,念在兄弟是初犯的份上,把打壞的東西賠償一下,然後把傷者送到醫院,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壯漢朝著昂聲說道。
然後又轉身朝著身後圍觀看熱鬧的人群抱拳道:“感謝兄弟姐妹到咱家捧場,熟悉的老客都清楚咱們不夜城的規矩,一些頭次來的大哥大姐們都聽出清楚了,不管你們在外面有什麼恩怨,但只要走進咱家的場子就得把恩怨暫時放下,各位記清楚了,崇州市任何一間王者的場子都不允許鬧事,王者不會給任何敢於挑釁我們威嚴的人第二次機會。”
他說的不卑不亢,卻又中氣十足,我心裡由衷的自豪,這他媽才是一個組織走向龐大應該有的硬氣。
“哥,他可是把我結拜兄弟給打了啊,你不幫我討要一個公道?”染著金色頭髮的小青年又挪揄的湊了過來。
壯漢瞪了他一眼罵:“討要個雞毛,別以為老子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你的爛毛兄弟吃軟飯不說,還準備打女人,如果不是因為老子負責這家慢搖吧,我都準備削他!你以後給我離那種人渣遠點!”
“哥,以後我肯定聽話,但是今天你得幫我找個場子,要不然我以後還怎麼從朋友面前混啊?”小金毛不死心的又催促壯漢難為我,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