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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之下的白狼速度快到了極致,我根本攔不住,他甩開我的胳膊“蹭”的一下就躥了出去,我伸手要拽他,結果手指頭尖只來得及從他衣服上蹭了一下,我急忙喊叫:“小白,別亂來!”
“白狼千萬不要!”洪鸞站的比較近,趕忙擋在那個男人的身前,朝著白狼搖頭,白狼當時的胳膊都已經抬起來了,要不是洪鸞擋著,我估計已經一拳頭砸在那男人的臉上。
趁著白狼發愣的時候,我趕忙跑過去,兩手摟住他的腰桿往後拉扯。
白狼雙只腳如同生根一般牢牢的紮在地上,仍由我怎麼摟抱,仍舊巍峨不動,此刻他兩隻眼睛充血一般的紅通通的,幾乎快要滴出血來,聲音沙啞的低吼:“讓開!”
“你發什麼瘋,趕緊給我滾下去!”洪鸞使勁眨巴著眼睛訓斥,可白狼依舊不動不閃,我湊到白狼耳邊小聲說:“千萬不要胡開,對方的身份不一般。”
我也明白讓一個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媳婦被人輕薄,還得像哈巴狗似的轉身走,是件極其侮辱的事情,可對方的身份實在太特殊了,軍區的買辦,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幹嘛的,但是我知道這年頭但凡能跟“軍”字扯上關係的,都不是一般角色,頗有點“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感覺。
饒是“天門”張竟天那般的大牛人也只是掛著個軍區買辦的身份,可想而知這身份有多不凡,最重要的是洪鸞和對方的關係是發生在白狼出現之前,嚴格點說白狼更像是第三者。
見白狼依舊不為所動,洪鸞一下子急了,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白狼的臉上,破口大罵:“滾下去!”
“你為了他打我?”白狼臉上的肌肉抽動兩下,胸口起伏很是劇烈。
“你是不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既然你媽交代你來投奔我,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在這裡打工,要是再不是抬舉,馬上給我滾回老家去!”洪鸞聲色俱厲的指著白狼鼻子罵,同時用祈求的目光望向我。
我明白讓一個女人親自動手扇深愛的男人嘴巴子是件多痛楚的事情,湊到白狼的耳邊低聲說:“兄弟,你想洪鸞和我都陪著你死到這兒麼?如果不想的話,就不要衝動,如果你無所謂,那我現在就去找刀。”
白狼僵硬的臉上這次勉強有點表情,什麼都沒說,點點頭仍由我拉拽的離開,我們剛剛轉身,之前一直站在洪鸞背後的那個男人突然出聲:“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您還有別的吩咐嗎周買辦?”我拍了拍白狼的後背示意他繼續往起走,我回過腦袋諂媚的笑著問道。
“為什麼我原來沒見過你倆?”男人聲音洪亮的推開前面的洪鸞,徑直走到我面前,拿指頭戳了戳我的腦門,鼻孔朝天的問道,我這輩子最煩兩件事,第一是別人指我腦門說話,第二就是別人拿鼻孔對著我,如果不是因為我不想招惹軍隊的人,還有雷少強正被他軟禁著,我早一拳頭砸爛這傻逼的狗頭。
“他們兩個是我的遠房親戚,剛過來投奔我,今天剛到崑山,不懂咱們什麼關係,估計是以為你要佔我便宜,周琦你不要難為他們,先跟我進屋,我有話想跟你說。”洪鸞趕忙湊過來,擋在我們中間,伸手往後推那個男人。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撇開洪鸞,蹭著我身子走到白狼的跟前,掄圓胳膊就是一耳光抽在白狼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格外的響亮,白狼的左臉上肉眼可見的出現一個巴掌印。
我生怕白狼一怒之下,直接幹掉這個傢伙,慌忙走過去勸架,叫周琦的男人一肘子懟在我胸脯上,拿食指狠戳白狼的腦門冷笑:“小逼崽子,如果你下次再敢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就挖了你的狗眼!”
“是是是,對不住了周買辦!”我連連拱腰賠不是,同時拽著木頭人一般的白狼轉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