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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他鬆開我的功夫,我趕忙往後倒退兩步,朝著身後的胡金大吼一聲:“金哥,削他!”
因為剛才我被對方反扣著肩胛所以胡金一直隱忍不發,見我趁勢脫困,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大胳膊一揮照著“平頭男”的脖頸就搗了過去,平頭男只是輕輕的往後仰了一點腦袋,就輕鬆避開了。
“有點意思。”平頭男甩了甩拳頭,兩隻胳膊擋在身前做出進攻的姿態。
胡金滿臉的謹慎,腳步輕輕挪動,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面的平頭男子,“金哥踢爆這個狗逼的腦袋,讓他給我裝犢子!”我揉捏著生疼的胳膊不解氣的咒罵。
兩人誰都沒搭理我這個“觀眾”,就好像相面似的互相對視著。
緊跟著那平頭男子動了,幾個大步跨出去,胳膊猛然探向胡金,胡金快速往後躲閃,那傢伙肩膀一塌已經閃到了胡金的背後,然後背衝著胡金的身子就貼了上來。
胡金斷喝一聲,左胳膊前伸想要抓住他的脖領,右邊拳頭緊握,照著平頭男人就開砸,平頭男人身子左一扭右一轉,動作未必有多快,卻能恰到好處的避開胡金的每次進攻。
我從旁邊看的清清楚楚,眼瞅著胡金就要抓住對方的衣領,可卻總是差那麼一點,把我看的眼睛都直了,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那個平頭男看來不光是膽大心狠,手上的功夫也屬實不弱啊。
胡金在我的認知裡已經是絕對高手,可那個平頭男人和他對抗起來卻毫不費力,甚至還多了不少戲謔的成分在裡面,別看兩人這會“噼裡啪啦”的打的熱鬧,實際上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胡金已經敗了,要知道對方這會兒可是隻防守,並沒有進攻。
“他很強!”朱厭耷拉著眼皮好像睡著了似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珠子說,我瞎!看不出來,需要你提醒。
我倆說話的功夫,平頭男已經反守為攻,兩隻胳膊就如同上緊的發條似的照著胡金揮舞拳頭,速度特別的快,剛開始的時候胡金還能勉強還擊一兩下,可到後來那孫子越打越猛,金哥就只剩下被動的防守了,嘴角和鼻子全都讓他給幹出血跡來。
我從旁邊看的有點著急,推了推旁邊的朱厭說,哥們幫個忙,上去幫幫我哥。
朱厭什麼都沒說,直接將手裡的半瓶礦泉水遞給我,蹲下身子開始繫鞋帶,我頓時眉開眼笑的打氣說,對!上去揍那個裝逼精,你和金哥聯手指定能把他打的他爹都認不出來。
繫好鞋帶以後,朱厭並沒有上前,只是揹著兩手繼續觀摩。
我有些著急的催促,你瞅啥瞅,趕緊上啊!
朱厭直接搖搖頭說,不上!
“臥槽,不上你把礦泉水瓶給我幹jb毛?”我憤怒的推了他肩膀一下。
朱厭打了個哈欠說,不想拿了。
我沒好氣的擺了擺手罵:“滾滾滾,瞅著你就礙眼!”
朱厭舔了舔嘴唇臉笑的像朵菊花似的跟我提條件:讓我上,車賣我!不許,耍賴皮!
朱厭剛說完話,就聽到胡金“呃!”的悶哼一聲,我趕忙望過去,結果看到胡金被平頭男一拳頭狠狠的懟在小腹處,同時還伴隨著一陣清脆的“嘎巴”聲,胡金立馬像只蝦米似的弓了下腰桿,嘴角也溢位一抹猩紅的血跡。
緊跟著平頭男膝蓋彎曲,“咣”的一下狠狠的磕在胡金的下巴頦上,胡金被打的仰頭躺倒在地上,可能有些懵了,半天沒能爬起來,平頭男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的走到胡金身前,抬腿就要朝胡金的胳膊上跺下去,胡金趕忙原地滾了半圈躲開,場上的情形已經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車賣我,我上!”朱厭從我旁邊磕磕巴巴的嘟囔。
我憤怒的罵了句:“賣你麻痺!”將手裡的礦泉水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