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真的好好笑。
我搓了搓鼻子壞笑說,你還真挺容易滿足的,一碗鴨血粉絲,半份炒河粉就能哄的高高興興。
韓沫俏皮的揮了揮粉嫩的小拳頭說,誰說的,我胃口大著呢!
我們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友誼飯店”門口,遠遠的我就看見那個剃著小平頭,穿條迷彩褲大軍靴的男人正寒著臉站在賓館的大門口,旁邊還跟著幾個黑色西裝的小青年,瞧架勢這是準備出發找人。
韓沫回過頭衝我溫婉的一笑說,就送到這裡吧,要不然刀叔待會要罵人的。
“何止罵人,說不準都會殺人。”我求之不得的點點頭說,那成!有時間咱們再聯絡吧,我就住在不夜城的“王者”夜總啊呸,王者商務賓館,拜拜哈!
韓沫古靈精怪的招招手,徑直走了過去。
看那個平頭男正用刀子似的銳利眼神狠狠的打量著我,我回頭衝胡金說:“咱也撤吧。”那傢伙可是敢在鬧市區開槍的狠角色,我不可願意因為什麼誤會被打成篩子。
我們掉頭往回走,我摟住胡金的肩膀問,金哥你看那妞咋樣?
胡金點點頭吧唧兩下嘴巴說,不錯,屁股挺翹的,應該能生兒子。
我一腦門子黑線說,誰特麼問你屁股翹不翹了,我意思是說她剛才提到組建基金會的事情你感覺如何?這麼齷齪的思想,你當年是怎麼當上大學講師的?
胡金一本正經的說,性並不齷齪,只是你的心理太陰暗了,生息繁衍本身就是件聖神偉大的事情。
“頭一次看到有人能把耍流氓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真是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文化人耍流氓吶!”我白了一眼胡金,自言自語的說:“冠名美食街,成立慈善基金會,這事兒我看行!”
這個時候,朱厭從後面拽了拽我衣服角,磕磕巴巴的說:“啊就什麼什麼時候帶我去過戶。”
“過啥戶?”我一臉懵逼的問。
“汽車過戶,我瞅你剛才要跟那老妹交流感情,他老從旁邊礙眼,所以就答應他,你肯定會把車子賣給他的。”胡金遞給我一支菸,然後又遞給朱厭一根菸說,兄弟你這太心急了吧?下餃子還得等水開呢,我確實替他答應會把車賣給你,可沒說什麼時候賣你吧?耐心等一段日子,我老闆最近也總面臨有人追殺,那車是用來保命得。
“你你你耍賴皮!”朱厭當即有點不高興,冷著臉拽住我的衣服袖子。
“喲呵,動手是吧?是不是要動手明槍?”我給胡金遞了個放心的眼神,一臉驚慌失措的衝著朱厭喊,我看的出來這小子做事其實很有原則,不會主動欺負人,更不會持強凌弱,他也就是個死腦筋,這事兒要擱我身上,找安排人把車偷走了。
朱厭瘦長的小臉紅一陣白一陣,最終嘆了口氣鬆開我問,什麼什麼時候能給我過戶?
“那你先告訴我,你為啥非要我的車?”我饒有興致的問他。
“防彈!”朱厭很是簡練的回答。
我不屑的努努嘴說:“屁話,我還不知道能防彈麼!我是為你具體原因。”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猛地從後面攆上我們,“吱嘎”一聲橫擋在我們臉前,剛才那個平頭男從車裡走下來,衝著我冷哼:“你接近韓沫的目的是什麼?”
“大哥你誤會了,我只不過是順道路過而已。”我皮笑肉不笑的朝他撇撇嘴,懶得多跟他廢話。
結果我剛走出去沒兩步,那個平頭男一把搭在我肩膀上,眯縫眼睛衝我冷笑說,你很不服氣?
感覺肩膀隱隱有點作疼,我掙脫了兩下,沒有甩開他的手掌用同樣的語調說,服氣,五體投地的服氣,我都說我是路過的了,你還硬逼我編出來條理由啊?好好好,因為她年輕貌美,身材嗷嗷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