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讀心術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到一號街去看看吧,瞬間瞧瞧劉祖峰現在把一號街發展的咋樣了。”我打趣的壞笑。
胡金憨笑著撓了撓頭,發動著車子準備載著我往一號街出發,結果我們剛剛才啟動,一個騎黑色“雅馬哈”摩托的青年就攔住了我們,青年穿一身灰色的保安服,腦袋正中心扎著個豬尾巴似的小辮,大眼睛,尖下巴,打扮的就跟二戰時期的青年近衛軍一樣。
我認識這小子,他是“友誼飯店”的保安頭子,我記得好像是叫朱厭來著,一直嚷嚷著要買蘇天浩送給我的那輛“防彈車”,將我們攔住後,青年走過去敲了敲車窗玻璃,不等他張嘴,我直接拒絕說,不賣!哥們你免開尊口了,我這車妥妥的不賣。
朱厭伸出三根手指頭,結結巴巴的說,啊就我出出這個數?
“三十萬吶?”我似笑非笑的撇撇嘴。
他搖了搖腦袋說,不不是。
“三百萬?”我直接笑出聲來,不是我看不起他,平平常常一個當保安的,砸鍋賣鐵估摸著也湊不出來這麼多錢。
朱厭再次搖頭說,啊就六十九萬,我我專門查過就是這個這個價位。
我“噗”的一下笑噴,唾沫星子噴了朱厭滿臉都是,我說:“哥們,你跟我從這兒演幽默劇呢?伸仨指頭說六十九萬,你這算術是是自學的吧?臥槽,把我也帶溝裡了,給我整的磕磕巴巴得。”
朱厭也不害臊,繼續吭哧癟肚的說,六十九九九萬,賣不賣?
我直接搖搖頭說,不賣,你都把價格弄得這麼詳細了,幹嘛不直接去買臺新車,行了別墨跡了,真心不賣!你趕緊走地方涼快涼快吧。
“啊就買買不上!市面上沒有沒有這款車”朱厭看我們要走,直接跑到車前臉處,伸開胳膊擺開一個“太”字形,朝著我斬釘截鐵的表態:“啊就你你要是不賣給我我就”
“金哥倒車,從他旁邊繞過去!”我好笑又好氣的衝胡金交代,本人從自己地盤給堵了,這事兒傳出去都怪丟人的。
胡金點點頭猛地掛檔倒車,蹭著青年就衝了出去,然後朝著笑著說,小三爺這可不是你性格啊,正常情況下,你早就破口大罵了,怎麼今天心態變得這麼好?
我笑著說,我都怕那小子一口氣提上不過,再把自己給憋暈過去,不是我心態好,主要他就是個汽車發燒友,雖然磨磨唧唧的,但並不叫人太討厭。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就聽到後面一陣摩托車“嗡嗡”的轟鳴聲,我從反光鏡裡一看,那個朱厭居然騎著摩托車攆上了我們,正一邊擰油門一邊扯著嗓門大喊大叫:“啊就不賣給我,我就跟著你,你去哪啊就,我去哪?”
“陰魂不散呢!金哥,甩開他!”我把車窗按上去。
胡金一腳油門幹到底,汽車“轟”一下就躥了出去,二分鐘不到,就把那傢伙給徹底甩沒影了,我倆從街上溜達了一圈後,才拐進了一號街。
幾個月沒過來,一號街簡直髮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整條街恍然一新,可能是所有店鋪都裝修了一遍,感覺高檔了很多,我眯縫眼睛慢慢打量,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協調,一直到我們走到中段看到“鴻圖會所”的招牌時候,我才猛地察覺出來到底是哪不對勁,敢情一號街整條街都變成了賭檔。
過去一號街雖然也是以賭為主,但是各種ktv、洗頭髮之類的場所也有不少,可現在一路走過來,除了“鴻圖會所”我發現所有的店鋪招牌全都變成了“某某棋牌室”或者是“某某麻將城”,劉祖峰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啊,一條街的賭檔,掙誰的錢?畢竟打麻將,推牌九的人不可能比唱k、按摩的多吧?
帶著滿滿的疑問,把車停好以後,我和胡金直接走進了“鴻圖會所”。
隱隱約約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