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拎著砍刀把我們包圍了,跑都沒地方跑,只能硬拼,強子有四五個手下都被砍成重傷,還有兩個現在死活不明,正在搶救,你說他能不窩火嘛。”
“知道是誰動的手不?”我眼神驟然變冷。
胡金搖搖頭說:“暫時還不清楚,應該就是刑城本地的勢力,最可氣的是鬧出這麼大動靜,刑城的警局好像都死了一樣,我們報警都沒有人過去。”
“嗯,和我之前在高速路口被圍堵情況差不多,刑城就是個縣級市,有這麼大勢力的人很好找,給程志遠打個電話,讓他帶著狂獅堂的兄弟過來,踏平這股子勢力!”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胡金乾笑說:“阿遠來不了,他也受傷了,左腿骨折,現在還夾著石膏板呢,王興也過不來,欒城區的本地勢力聯合起來對抗咱們,這幾天打的正凶,橋西區前段時間冒出來的那個青年幫,這兩天也開始挑釁咱們在勝利大街上的店面,幼虎堂的跟他們幹了幾架,暫時沒吃虧,也沒討便宜,要不咱們讓唐貴來吧?”
“讓劉雲飛帶著幼虎堂守好勝利大街,倫哥領著狂獅堂剩下的兄弟去支援王興,唐貴把橋西區給我看好,操特媽的,這是要翻天啊!誰挑起來的事兒?”我一下子怒了,“蹭”一下站了起來,醫生正小心翼翼的給我縫針,沒想到我會突然起身,一下子扯下來我一大片皮,幸好打了麻藥,要不然非得疼死我不可。
“起初是因為一塊地皮,王興和吳晉國對上了,胖子好像還砍傷了吳晉國的一個小弟,那天稻川商會的吃了點虧,吳晉國什麼都沒說,反過來給王興道歉賠禮,那時候欒城區基本上已經快被王興給拿下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夜之間那些降服的小勢力齊齊反水了,突然進攻咱們在欒城區的場子,那天晚上聽說打的很激烈,巨鱷堂傷了不少兄弟,胖子被抓起來了,現在關在看守所。”胡金焦躁的問我:“接下來咱們怎麼辦?馬上回石市嗎?”
“夠嗆能夠輕輕鬆鬆回去,有人想要把咱們困死在刑城吶!暫時只能等等了,等等我剛認識的一個大哥康復,藉助他的力量衝出刑城。”我苦笑著擺擺手,快速分析眼下的情況,石市的幾個區都在開戰,很明顯這是有人預謀好的,而我們現在杵在刑城,只能乾著急一點沒辦法。
如果沒猜錯的話,刑城的本地勢力已經被稻川商會收買了,雷少強他們想進來,沒問題,但是想要再出去,肯定會遭遇極大的阻撓,我想了想後撥通陸峰的號碼。
眼下欒城區有王興的“巨鱷堂”坐鎮,吃癟歸吃癟,起碼算得上勢均力敵,長安區有王叔的“翠屏居”,估計也不會有多大事兒,唯一單薄的就是我們在石市的大本營橋西區,勝利大街上只剩下個劉雲飛和幼虎堂,棚戶區上正在改造的兩條金融街幾乎是零防守,就算唐貴能打,他能打的過幾個人,沒辦法只能求助陸峰幫忙了。
“吳晉國,真是個人物!”我氣極而笑,包紮好傷口後,走出了急診室,雷少強正蹲在走廊裡“吧嗒吧嗒”的抽菸,見到我出來,雷少強悶著腦袋問:“情況你都知道了?”
“嗯,辛苦了兄弟,剛才我不應該衝你發火的。”我內疚的朝雷少強道歉。
雷少強擺擺手說:“咱們兄弟之間不存在這些,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麼離開刑城,剛才守在醫院門口的兄弟告訴我,醫院周圍被人圍了,都是一幫十七八歲的學生混子,我估摸著咱們只要敢邁出醫院的大門,那幫不分四六的小孩兒就敢拎刀砍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