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又一膝蓋頂在他小肚子上,“雞冠頭”當場就被我給放倒在地。接著我蹲下身子,手握菸灰缸朝他的腦袋瓜上又是連續猛擊,兩三下之後,雞冠頭就被打的滿臉開花,血肉模糊了。
我身上白色的純棉浴袍,星星點點全是血跡,宛如雪地梅花開,然後我拍拍手朝著“虎哥”咧嘴一說說:巧了!我也叫虎哥,你說咱倆這二虎相爭,誰會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