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警變成正式工,又從正式工變成小隊長嗎?因為上頭有人,你們自己好好想想,省裡面的領導哪位姓趙!
其實我就是裝逼的,想給李二餅他們一種我背景深不可測的感覺,目的就是給這幾個王八犢子製造心理恐慌。
看了眼時間,還有不到一分鐘,我加快語速說,我不要求你們現在給我改口供,只希望在開庭的當天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我保你們不死,當然你們不改也無所謂,想想家裡人,我正式進監獄的那一刻,就是他們被人從樓上丟下來的那一刻,言盡於此,你們自己琢磨,最後重申一遍,我不會進監獄,因為我老子不允許,但是你剛才所說的話,我會安排人傳到閻王手裡,想想看到時候面對我們兩邊的雙重追殺,你們幾個有活頭嗎?
李二餅和那個協警傻愣愣的望著我,我已經聽到走廊裡傳來說話的聲音,還有杜馨然故意發出“咳咳”的乾咳聲,我將最後一口抽完,菸頭彈飛到李二餅的臉上,從懷裡把槍拿出來指向他腦門低聲說:喊救命,大聲喊救命!如果閻王問起來你們,你們就說我是來殺你的,誰敢殺花招,就拿那三十萬給家裡人辦白事吧。
“啊?”李二餅有點懵逼。
我上去就是一腳踢在他臉上,怒喝:老子讓你喊救命!
“救命,救命啊!”李二餅扯開喉嚨呼喊起來,立馬有幾個警察撞開門,聲音洪亮的朝著我喊,別胡來,不許動!
我轉過去腦袋,看到杜馨然正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眼神裡滿滿的都是失望,我心裡其實挺愧疚的,朝她擠出一抹苦笑,幾個警察看樣子應該不是我們派出所的,手裡都握著配槍,黑漆漆的槍口一齊指向我。
我認命似的把手槍丟過去,高高舉起了雙手。
立馬衝上來兩個魁梧的警察將我給牢牢的按倒在地上,同時扣上了手銬,然後提起來我往門外推,路過杜馨然身邊的時候,她攔住我們,兩眼凝視著我的眼睛問,為什麼?
我朝著杜馨然微笑說,恭喜你啊美女,做筆錄時候又添新功!人確實是我撞死的,我到醫院來,就是專程為了滅口,估計這回你可以把實習兩個字去掉了。
“為什麼騙我?”杜馨然眼神裡帶著一絲憂傷,那種感覺就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玩世不恭的撇撇嘴說,因為你傻唄!
她甩手扇了我一巴掌,特別響亮,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混蛋!
“謝謝!”我盯著她的胸脯子邪惡的說,有生之年看來我是沒機會摸摸傳說中的34d了,哈哈
“閉嘴,老實點!”一個押著我的警察使勁推了我腦門一下。
接著我就被他們給很粗暴的推了出去,走出去老遠,我回頭望了眼病房門口,杜馨然仍舊在一眼不眨的盯著我看,她的眼中罩上了一層霧濛濛的水氣,我低下頭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嘀咕,對不起!
我被帶上了警車,沒有往派出所送,而是直接拉進了公安局裡的審訊室,坐在冰冷的審訊椅上,兩個長得像熊瞎子似的壯碩警官吹鬍子瞪眼的讓我交代案發經過。
我用桀驁不馴的語氣嘲諷,不是已經證據確鑿了嗎?直接開庭審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也沒什麼想辯解的,就這樣吧,你們喜歡熬著那咱就熬著吧,不要碰我一指頭,我懂法!
兩個警官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個遞給我支菸,又苦口婆心的勸說了我好半天,對於他的任何提問,我都緘口不言,腦子裡迴盪著剛才杜馨然那一抹失落到極致的眼神,心裡又澀又悶的慌
跟我墨跡了兩三個鐘頭,我一句話沒有說過,除了要煙就是要水,最後馬洪濤帶著杜馨然來了,衝進審訊室馬洪濤就扇了我一巴掌,破口大罵的指著我鼻子罵我,令他失望!
我仍舊像是死了似的不作聲,馬洪濤和兩個警官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