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妥當。
兩三分鐘後,我們一行人快速朝臺階上走去,路過護士臺的時候,抱著鮮花那兄弟一臉諂媚笑容的堵過去,將鮮花擺在護士檯面上,衝著值班護士東拉西扯的問星座。
我們剩下的幾個人趁機快速往頂頭走去。
病房的門口確實沒有守衛了,跟倫哥使了個眼色後,我徑直推開了房門,李二餅正在看報紙,另外一個協警側著身子在睡覺。
我陰沉的咧嘴一笑出聲:“二餅,我來看你了!怎麼樣?還好不?你的演技確實出神入化啊,當時看到你被爆頭,我難過的都掉下來眼淚,唉現在想想,我的眼淚確實夠不值錢的。”
李二餅抬頭一看嚇得一個激靈,剛想從床上跳下來,就被一個兄弟給按住,另外一個協警聽到響聲想要坐起來,另外一個兄弟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冷著臉喝斥:躺下,待會喊你的時候再起來。
我拉了張椅子在李二餅的床前坐下,慢條斯理的從營養品包裝箱裡拿出來一柄鋸短了把的消防斧,斧子的鋒刃磨得雪亮,寒光耀眼。
“趙隊,您這是要幹什麼?”李二餅嚇得往後蜷縮身體。
“別怕,我手快,一會就好!”我拿著斧頭把在李二餅的膝蓋上左右比劃著。
“你到底想幹什麼!”李二餅撞著膽子怒斥道,“別以為我是嚇大的,門口有警察守衛,你信不信我喊一嗓子,你們誰都跑不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李二餅色厲內荏,臉上已經冒出不少汗珠,因為沒戴眼鏡,他看人的時候是眯縫著眼睛,讓人瞅著就格外的不爽。
“還特麼裝逼是吧?老子讓你橫!”按住他的那個兄弟從後腰上拽出一根粗短的鍍鋅管,掄圓了砸在李二餅打著石膏的小腿上,李二餅扯開嗓門剛準備叫喚,我一手拎著劈斧放在他臉前,另外一隻手掏出手槍直接塞進他嘴裡冷笑:憋回去!
李二餅疼的滿頭都是大汗,“嘶嘶”的吸著嗓子衝我哀求:“趙隊長,有什麼咱不能坐下來四四六六談清楚的,您別打我了,我就是個小蝦米,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不知道最好辦了,我先弄死你,完事再弄死你家裡人,反正我怎麼也是個肇事逃逸的通緝犯,殺一個人和殺十個人沒什麼區別的!”我兇光畢現,伸手輕輕摸了摸李二餅的腦袋。
李二餅到現在還跟我耍心眼呢,扯著嗓門嚎啕大哭,明面上看起來是害怕,實際上就是想故意吸引外面的人注意,我捏了捏鼻子尖說:這樣吧二餅,我也不指望你說什麼了,你給家裡人打個電話,聽聽家裡人怎麼說。
“啊?”李二餅臉上塗滿了鼻涕和眼淚。
“打個電話!”我從李二餅的枕頭底下拿出他的手機,直接署名“媽媽”的電話號碼,然後把手機貼在李二餅的耳邊,那頭立馬傳來了一陣呼救聲,李二餅當時就急了,朝著我怒吼:趙成虎你太不是東西了,禍不及家人,你招惹我們家裡人幹嘛?
“因為我沒人性啊!”我把手機結束通話,衝著另外一個協警吹了聲口哨說,你也給家裡人打個電話。
李二餅“呼呼”喘著粗氣說,我可以翻供,可以告訴警察,不是你肇事逃逸的,你別難為我家裡人。
我搖搖頭說,我不想知道了!翻案太囉嗦了,待會弄死你,再把你家裡人都做掉,老子報完仇,買張機票直接飛美國,以後瀟瀟灑灑的生活多好!
我掂著斧頭,在李二餅的腦袋殼上左左右右的來回比劃著,作勢要劈下去,李二餅嚇得眼淚和鼻涕全都冒了出來,渾身如同篩糠一般的抖動著。
見到他這副慫樣子,我故意朝旁邊的兄弟商量說:“你說濺一床單的血汙也不好,回頭人家洗床單的護工肯定有心理陰影。”
那兄弟很配合的點點頭說:“是啊三哥,不如咱把他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