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組的武藏都被雷少強給埋在公墓裡,這幫狠人是從哪蹦出來的?難不成鬼組在島國還有什麼餘孽?我揉捏著太陽穴思索著,猛然間我想起來剛才燒烤攤上剁肉的那個青年老闆。
剛才朱厭動手的時候,那小子全場注視,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幻,至多是有點不可思議,光是那份淡定絕對不是平常人能夠擁有的,他的年齡和我相仿,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但是能做到那麼靜如止水,想必他的身上肯定也發生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我現在身邊還是太缺少能人猛將了,胡金、倫哥的受傷,一下子顯出來我們內部的空虛,對外征戰只能憑藉雷少強和王興,如果我手上能夠再有幾個獨當一面的將領的話,我想接下來徵戈石市肯定事半功倍。
想到這兒,我給王瓅去了個電話,讓他帶著兩個兄弟,開車帶著我又朝剛才吃飯的“老地方”趕去。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大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大排檔的食客們也早就散了,遠遠的我就看見那個青年老闆正在收拾帳篷火爐雜物,估計也準備回家歇息了吧。
我讓王瓅把車停在路邊,一個人蹦下來打量了他幾眼,昏黃的路燈下,剛才朱厭打傷那幾個島國殺手殘留的血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們收攤了朋友,不好意思哈!想吃啥明天再來吧。”那青年老闆朝著我禮貌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真沒認出來我,還是裝作不想認識。
燒烤攤的那個小夥計端著塑膠盆拿著破拖把正在洗地,看清楚我的模樣後,臉上出現一抹的詫異。
“小軍,你先回去休息吧。”老闆朝著夥計擺擺手。
小夥計點點頭,胡亂披上一件衣服後就往街口的網咖跑去,估計心思早就飛進了那些網路遊戲裡。
我走到那老闆的跟前,甩給他一根菸,微笑說:“剛才的事情,給你惹麻煩了,對不住啊兄弟。”
剛才朱厭畢竟是在他家燒烤攤前面傷的人,要說不影響他的生意那是吹牛逼。
他抬頭笑了笑,腦門上赫然出現一道陳舊的刀疤,接過我的煙,拿碳火點著後說:“小事兒,常見。”
我自來熟一般走進大排檔裡面,隨便搬了一個小馬紮坐下問他:“沒人報警吧?”
他搖搖頭將剩餘的一些肉串、蔬菜裝進塑膠箱子裡,輕笑說,這地方快拆遷了,自從三年前孔家人說要買下來地界改造建設,就徹底變成了三不管地帶,即便是有人報警,咱們的人民衛士們恐怕也沒有時間過來。
這片地方被孔家人買了?我歪歪嘴小聲罵了句,真是特麼陰魂不散!
那老闆語氣裡充滿了嘲諷和調侃,顯然他過去也應該是混過的,不過看他淡然的樣子並不想和我多攀談,我輕輕點點頭,抽完煙後,朝著他說,麻煩兄弟明天準備三百人的肉串和啤酒,我帶著兄弟們過來給你捧場。
他愕然的張開嘴巴,重複一句:三百人?
我點點頭說,嗯,只多不少,如果需要訂金的話,我先給你交一部分也行。一邊說話我一邊將錢包掏了出來。
他猶豫了幾秒鐘,搖搖頭說,不好意思朋友,這筆買賣太大,我接不了,您還是再找別家吧。
我頓時笑了,又掏出煙盒遞給他支菸說,別人都是愁掙不到錢呢,你怎麼還把生意往外推?咋地?和人民幣有仇啊?
他擺擺手,拒絕了我的香菸,抓起拖把繼續將剛才夥計沒有拖完的地給清理一下,咬著菸嘴說:多大肚子吃多少飯,我們這小店滿打滿算能容下三四十個人,就算再從街邊擺上幾張桌子,頂多就夠六七十個人使,現在盲目的答應你,明天萬一沒有辦好,那不是給自己砸場子嗎,況且我看你也不像什麼善男信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其實完全可以把整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