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東西,我再也不要被人像捶傻籃子一樣的欺負,再也不要被人堵在家門口,還只能點頭哈腰的認錯。
別看我嘴上說的那麼倔強,其實身體上的痛楚只要自己最清楚,我現在兩條腿就好像灌了鐵鉛似的沉重,胳膊和手更是使不上一點力氣,從派出所報完道,本來我想和李二餅他們一塊到網咖休息一上午的,後來又一琢磨拉jb倒吧,這才第一天我就扛不住,以後還怎麼繼續。
上了一天班,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洗浴中心,我尋思看看陳二娃從醫院偷出來的監控錄影,就早點睡覺,結果剛一進門,朱厭就遞給我根跳繩,伸出三根手指頭結巴道:啊就二二百下!
“臥槽,還來啊?”我苦不堪言的低吼。
朱厭也不廢話,掉頭就走,這逼真是把我吃的死死的,我趕忙喊,來就來唄,你看你又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