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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敢吶,您可是昆西將軍的乾女兒,身份顯赫的脫北者!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生您的起。”我悶著腦袋把頭轉到窗戶口,望著底下川流不息的街道,今天晚上我是真心點背到了極點,先是被天門的兩個神經病帶到間地下酒吧嘲弄窩囊廢,緊跟著又撞上了高勝這條狗雜碎的伏擊。
本來都打算生死一搏了,沒想到安佳蓓和胡金會梅開二度,尋思著這次可算有機會斬草除根了,結果還整出個安佳蓓的“自己人”,同時我心底其實特別的震撼,大老闆竟然來自金三角,而且還是昆西將軍的侄子,這尼瑪以後我都得時刻傍著安佳蓓這顆大樹,不然那個勞什子昆西將軍鐵定得把我活剝了啊。
我總算想明白當初我和蘇天浩在老家打死的那波毒梟為什麼會是越南人了,敢情人家本身就是來自金三角的,真是他媽夠流年不利的!
安佳蓓走到我身邊,聲音很輕的說,我知道剛才那麼說確實有些不合適,可我要是不說那樣的話,你將來肯定麻煩不斷,很早之前我就知道義父有個侄子在中國,但沒見過面,幾次聊天,我都能感受到義父對昆東挺看好的,昆東被你做掉了,義父雷霆大怒,你根本沒有可能活,所以只能委屈三哥了,但是三哥請放心,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絕對不會讓您入贅的。
我氣呼呼的說,這事兒我可以理解,可是你為什麼非要把高勝留在洗浴中心,我當初可是殺了他親兄弟啊,你覺得他會因為你的幾句話就把這段仇恨放下嗎?除非沒機會,只要有機會的話,我保證會被他嚼的骨頭渣都剩不下來。
安佳蓓篤定的說,他肯定沒有機會傷害到你的,說出來三哥可能不信,在金三角他們這樣的人其實都屬於半個職業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即便心裡再不情願,他也一定不會違揹我的,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起誓。
“唉,算了!我沒什麼事情,你忙你的去吧。”我嘆了口氣,朝著安佳蓓擺了擺手,平心而論,這妞的做法沒錯,既然不能幹掉高勝,與其放任他在外面遊蕩,還不如留在自己身邊安全一點。
如果有合適機會的話,我大可以藉著別人的手幹掉他,一勞永逸。
安佳蓓遲疑了一下,挽起散落在臉前的碎髮,轉身離開了房間。
“金三角大毒梟的乾女婿,崇州市市委書記的親姑爺?”我自嘲的笑了笑,儘管知道安佳蓓是開玩笑的,可是乍一聽我這身份也是夠顯赫嘍,可是誰能想到這麼牛逼的我,現在竟像條傻狗似的趴在窗戶口琢磨下一步應該怎麼走。
一根菸抽到一半,倫哥走進我的房間,靠了靠我肩膀頭笑著說,厲害了我三弟,一晚上沒見面就把高勝都給收編了,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那傢伙正帶著幾個馬仔從大廳裡打掃衛生呢,老老實實的模樣比小狗還聽話,到底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我咬著菸嘴把剛才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倫哥聽得都傻眼了,衝著我翹起大拇指說,你意思是現在咱們從金三角都有人了?勢力已經發展到了國際圈?
“國際個jb圈,昆西現在自己都顧頭不顧腚呢,要不然安佳蓓還能坐視鬼組的人這麼張狂,要知道他妹可是被鬼組的畜生禍害掉了,也不知道是他們的運氣背還是你弟弟我衰,這幫狠人和咱沒建立關係的時候,一個個厲害的恨不得敢日天,為啥一和咱扯上關係就瞬間癟了?”我沒好氣的罵了句娘。
倫哥笑呵呵的說,玩社會的人哪有長盛不衰的,放心吧!有倒黴的時候,肯定就有崛起的那天,誰家過年還不吃頓餃子,假設昆西掃平了內訌,到那時候你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
我耷拉著眉毛嘟囔:別扯犢子了,你還真把我當成他家姑爺了?人家牛逼不牛逼,怎麼也輪不上我,別的不說,就是菲菲那關我過不去,小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