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按摩床上看電視,旁邊放著一大桶爆米花,一邊看電視安佳蓓一邊拿起旁邊的手紙抹一把眼淚,見到我們進來,她一臉窘態的坐起來。
我瞟了一眼電視螢幕說,你能看懂韓語啊?
安佳蓓撇撇嘴嘟囔,有什麼稀奇的,我本來就是朝鮮人。
“敢情你這種冷豔的殺手也看偶像劇?”我好笑的坐到她旁邊,隨手抓了一把她的爆米花塞到嘴裡,不屑的吐槽,每次看韓國的偶像劇,我都覺得生活在中國很幸福,在他們大韓民國想搞個物件太難了,男主女主不是白血病,就是心臟病,要不然就是車禍或者天災,從第一集開始搞物件,好到八十集還沒上床,咱換個臺唄,看新聞聯播,每次看新聞聯通我都覺得咱們的生活比蜜甜。
“不換。”安佳蓓抓起遙控器就塞到了自己懷裡,挑釁的朝我昂著下巴頦,有能耐你自己來拿啊!
我尷尬的聳了聳鼻子,猛地把手伸進她領口,將遙控器給奪了出來,衝著她挑了挑眉頭說,不帶慣你毛病!大哥從來不是啥正人君子,不信你下次把遙控器塞進褲頭裡試試。
安佳蓓羞臊著推了我一把,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房間。
胡金朝我翹起大拇指誇讚,畜生變人千萬年,人變畜生一瞬間!小三爺,你再次重新整理了我對無恥這個詞的認知。
我翻了翻白眼說,拉倒吧,她裡面套了件棉坎肩,不然你以為我吃了豹子膽,敢把手伸進去,話說金哥,你能幹的過她不?
胡金猥瑣的搓了搓鼻子問,哪種幹?
我吐了口濁氣說,看來以後,你真得跟我少接觸了!你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小金子了!我意思是你能打得過她不?
胡金搖搖頭說,不知道!說實話我和她接觸這麼長時間了,到現在都沒察覺到她會不會功夫,她太會偽裝了。
一邊說話,胡金一邊從旁邊拿出個塑膠袋,袋子裡裝了幾捧毛巾和毛衣針,衝著我說羞澀的一笑說,我去找蓓蓓學藝了,她答應教我織毛衣。
“噗”我直接笑噴了,衝著他問,幹啥?你要給自己織條毛褲衩啊?
“滾,你嘴裡吐不出象牙!我這不是尋思給你嫂子織個護腕嘛,她一到天冷手脖子就疼的要死!”胡金提溜著塑膠袋,逃也似的站起來往包房的方向跑。
“中國好男人!金哥我覺得你用自己的腿毛織出來的護腕應該更貼心。”我扯著嗓門朝胡金調侃。
胡金被我刺激的差點摔倒,踉踉蹌蹌的推開安佳蓓的房間門。
空蕩蕩的大廳裡就剩下我一個人,我百無聊賴的從懷裡掏出“協警行為操守”那本小書,又研究了一會兒,實在看不進去,腦子又亂的不行,一會兒想想天門的人來了,一會兒又想想,拿下勝利大街,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孔家的人答應瓜爺三個月內不會難為我,那三個月以後呢,我又應該何去何從。
猛不丁我想起來陸峰,陸峰是文錦的門徒,也算是天門的人,他應該懂這裡面的條條框框,給他打個電話探探口風吧,我剛拿起手機準備撥號,就看到蘇菲給我打了六七個電話,這才想起來之前上課,我把電話調成靜音的了,趕忙給蘇菲回了過去。
蘇菲那頭沒讓我久等,氣呼呼的問,你幹嘛呢?給你電話三遍五遍的不聽,忙就不能給我發條資訊麼?我在你眼裡就那麼不重要嗎?
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我就被她給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火氣也“騰”一下躥了起來,衝著她說,我昨晚上不是就告訴你,今天要到派出所去培訓麼?電話靜音了,沒聽到!
“你什麼態度?”蘇菲一下怒了。
我尋思再繼續僵持下去,我倆肯定得鬧起來,耐著性子說了句:“算了,我不想吵架,大家都冷靜冷靜吧!”
我剛掛掉手機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