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帶後面的那幫馬仔立馬像是上緊的發條一般叫吼著朝我撲了過來。
胡金一個人擋住倆“鬼將”,惡虎堂的兄弟們“草泥馬,草泥馬!”叫罵著和他們推搡在一起,兩幫人如同兩股洪流一般碰撞到一塊,別看這幫傢伙手裡都有武器,可是休息廳就那麼點大,胳膊都還掄不開呢,武器更是白扯。
這個時候馬洪濤帶著十多個警察衝進了屋裡,他手裡攥著把槍指向我們所有人大吼:“全都住手,雙手抱頭蹲下!”
我“噗通”一聲坐倒在地上,兩手抱頭的朝著馬洪濤乾嚎,馬警官你可算來了,嚇死我了!島國黑澀會要殺人啊,你看看他們這是幹嘛?我們就來泡個澡,就又是砍刀,又是鐵管的往我們身上掄,你看我腦袋都打了幾個大包。
馬洪濤走過來,朝著我屁股上踹了一腳罵,少特麼跟我裝蒜,麻溜站起來!
我揉了揉屁股從地上爬起來,朝著馬洪濤無奈的攤開雙臂說,您看見了吧?我們可都光不出溜的啥也沒拿,就是單純的來給鄰居捧個場,誰知道他們這麼不友好,他們這頓喊打喊殺的!
朱老五這個時候也趕忙擠了進來,點頭哈腰的給馬洪濤各種賠不是,兩個“鬼將”不知道是中文說的不利索,還是不屑於和馬洪濤對話,牛逼哄哄的昂著腦袋,鼻孔朝天的冷哼。
馬洪濤也沒慣著他們,上去就一個大肘子懟在穿紅西服的青年胸脯上喝斥,我說全都蹲下,你是不是聽不懂?
“你憑什麼碰我?我是島國人,你沒有權利抓我!”紅西服頓時怒了,反推了馬洪濤一把。
“操特媽的,敢襲警!兄弟們給我幹他!”我一躍而起,跳起來就是一巴掌甩在“扎小辮”的那個青年的臉上,對方根本沒反應過來,或者說壓根沒想到警察從旁邊站著,我都敢動手,胡金速度更快,一個利索的背摔將“紅西服”給扳倒在地,“惡虎堂”的兄弟們紛紛叫嚷著就跟對方扭打起一起,場面再次變得失控。
剛剛裝修好的休息廳瞬間被我們給掀了個底朝天,當然我們兄弟裡也有人被打傷的,但是大家誰都不認慫,哪怕讓打的滿臉是血,仍舊不要命似的往前衝。
“全部停手!”馬洪濤著急的拉扯我們,我和王瓅誰也不管,就按著那個“扎小辮”的傢伙猛打,我揪著那小子的頭髮,王瓅一腳接著一腳往他臉上狠踹。
猛然間,休息廳裡傳出“嘣!”的一聲槍響,大廳裡的混亂暫時止住,馬洪濤朝天放了一槍,無巧不巧的是竟然還把休息廳的吊燈給打下來了,吊燈直接砸在朱老五的腦袋上,把他給砸暈過去。
馬洪濤走過來狠狠的推了我一把罵,你想幹什麼?
“報告領導,作為預備協警,我看不得警隊的威嚴被人挑釁,特別挑釁的人還是島國鬼子!”這次我可分清楚了左右手,朝著馬洪濤敬了個不規範的禮。
馬洪濤當時就給氣笑了,上下打量我兩眼說,預備協警?我特麼頭一次聽說,誰給你的封號?
“我自己封的!”我沒羞沒臊的朝他憨笑。
剛才混亂之中,也不知道誰懟了馬洪濤一拳頭,他的嘴角稍微破了點皮,看的出來其實心底應該很憤怒的,他抹了抹嘴角,朝著左右的十幾個警員擺手說,全都帶回去,誰敢反抗,就按襲警處理!至於這些洗澡的顧客,我負責帶幾個主謀回去!
不少警員剛才在攔架的過程,身上的警服和帽子都給拽壞了,心裡憋著一口氣,往外推鬼組的那群馬仔時候,態度也挺不耐的,敢上有誰敢墨跡,上去“咣咣”就是兩腳。
“你滴,同流合汙,該死的支那人!”滿腦袋扎著小辮的那個青年,剛才讓我薅下來好幾撮毛,此刻扎著頭髮,像只野山雞似的,朝著馬洪濤蹦跳。
饒是一向公正嚴明的馬洪濤也被徹底激怒了,衝上去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