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你家夜總會有叫這名字的?”王興不屑的撇撇嘴。
倫哥想了想說:“要不就叫猛虎堂吧?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氣勢如虹,剛好三子的名兒裡還帶著個虎字,多應景兒啊。”
我搖搖頭說,不妥,殺氣有點太重。
陳花椒抓了抓腦袋說,要不叫義薄雲天?或者夜色怎麼樣?
“狗屁,叫夜色還不如直接叫金碧輝煌呢,多簡單明瞭。”魚陽否決著搖頭,哥幾個頓時間嘰嘰喳喳的吵嚷起來,這幫不著調的傢伙,一開始說的名字還有模有樣,吵著吵著就跑偏了。
說什麼的都有,什麼紅粉佳人、千嬌百媚這類一聽就像是古代青樓的名字也就算了,居然還有人喊“歡笑堂、香豔樓”,最誇張的是胖子,捧著自己的胸口“嗷嗷”怪叫說,要不叫深水炸彈對好。
“炸你麻痺,滾犢子!”我沒好氣的罵了他一句。
這個時候,蘇菲剛好給我打過來電話,聽著我們這邊吵吵鬧鬧的,好奇的問我,幹什麼呢?
我說,明天場子不就開業了麼?我們這兒想名字呢。
蘇菲頓時來了興趣,嬌聲問我,叫王者怎麼樣?既簡單明白,還顯得上檔次,最重要的是不輸給你的那些對手。
“王者?”我輕聲唸叨了一遍。
看我打電話,哥幾個全都安靜下來,靜靜的望著我,聽到我念出來“王者”倆字,兄弟們的眼珠子全都亮了,幾乎是同時朝我點頭。
我嘿嘿一笑說,念過大學的人就是不一般,媳婦你真牛掰!王者!就叫王者了!
掛掉電話以後,我牛逼哄哄的瞟了一眼哥幾個埋汰:“一幫糙漢子絞盡腦汁琢磨了一宿沒想出來個所以然,不想卻被蘇菲一通電話就給輕鬆拍板定下來,看來孔老夫子說的對,書是進步的階梯。”
胖子小聲提醒我,三哥,這話是高爾基說的。
我沒好氣的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罵,你還有臉糾正我,人一個姓高的司機都能說出來這麼有文化的話,你瞅瞅你們這幫文盲吧。
胡金捂著嘴從旁邊偷笑。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還有臉笑,總給我吹牛逼說自己是大學講師,平常小詞兒整的一套一套的,關鍵時候掉鏈子,多虧老子有個賢良淑德的好媳婦,要不然明天咱們可丟人去吧。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王興和蔡亮找人去訂做門匾,剩下的兄弟著手準備明天的開業事項。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兄弟幾個就跑到了三號街上,迎來送往的準備開業,中午十二點,是開業的最佳時辰,東區四條街的所有小掌櫃基本上都來了,這群人當中,我們兄弟一行,是年紀最小的,雖然年紀小,但是地位卻顯然變成了最高的。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敢跟我甩臉子,我舉目望去,看到的基本上都是一張張或真或假的笑臉。
關於我的瘋狂的傳說,東區裡流傳著各種版本,有人說我是富二代,家裡襯著幾千萬,也有人說我有個在hb省軍區特別牛逼的哥哥,對於這些我基本上都是當成故事聽的。
要說不自豪那也是假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一個狗屁不是的小逼崽子是怎麼爬到今天的位置,付出的艱辛和血汗,多到他們根本不敢想象,諸多小掌櫃也都想跟我們搞好點關係,很多人上的禮金格外的闊綽,8888的喜錢更是略見不鮮,把負責記賬的田偉彤樂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後面。
上帝藉口生病了,沒有過來,不過卻安排人給我送來一尊漢白玉製成的貔貅,寓意招財進寶,我知道他心裡一定很不爽,但是卻半點法子都沒有,畢竟我再也不是那個當初被他捏圓捏扁的小垃圾。
西區的陸峰和林恬鶴來了,而且很給面子的帶來他的全部班底,凌輝、楊正、陳明、潘志銘一個不少,這傢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