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了。”
我遞了支菸給他,笑了笑說:“那天晚上從酒吧裡揍你,確實是我的不對,你看看我需要怎麼賠償你不?”
他被嚇得不清,連忙擺手說,不用,當然不用,都怪我,是我自己欠揍。
我猛的聲音一冷,一肘子砸在他臉上惡狠狠的說,既然你自己都知道欠揍,為啥還特麼想要報復我?
“這”王建豪嚇得臉色都白了,吭哧癟肚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句囫圇話。
我蹲在他面前,伸手撥拉了兩下他的頭髮,陰沉的笑著說,我也不難為你了,你就痛痛快快跟我說說,你家裡啥背景,指不定我聽到你龐大的後臺一下子給嚇慫了,還得反過來給你磕頭道歉呢。
王建豪遲疑了一下說,我爸其實也是混的,他和劉森從監獄裡認識的,關係很不錯,我到崇州來唸書,他讓劉森平常多照顧我。
“你爸也是混的?他叫什麼名字?”我皺著眉頭問,同時也在腦海中搜尋崇州市裡姓王的大混子。
王建豪搖搖頭說,我說出來他的名字你也不認識,他不在崇州市混。
我點燃一根菸塞進他嘴裡說,那他從哪混?
王建豪提了口氣,從牙縫裡擠出來倆字,省城。
我點點頭說,給你爸打電話吧。
王建豪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朝著那頭哭哭啼啼的數說事情經過,嘟囔了半天也沒說清楚,我嫌太囉嗦,直接一把奪過來手機說,你好王先生,我叫趙成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兒,我是不夜城的人,或許之前你兒子應該跟你提起過我。
那頭的聲音稍顯有點粗獷,但是很鎮定的說,小朋友你做事過份了哦,之前打我兒子,我可以當作是你們小孩子間不懂事,我只想找幾個朋友給你點教訓,現在你把他綁走是想幹什麼?難不成是上帝教你這麼幹的?
我笑著說,王先生是場面人,有些事情不需要我明說,肯定也能懂,我就是個小卒子,聽命行事的,所以勞駕王先生您安排人去砸了劉森的皇朝洗浴,順便再把他本人的腿打折,然後我就放令郎離開,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電話那頭的男聲頓時變冷,喘了兩口長氣說,如果我要說不呢?
我“呵呵”笑了兩聲,回過身子,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王建豪的臉上,朝著王興他們努努嘴說,好好伺候一下王家大少爺。
王興領著幾個兄弟圍住王建豪“噼裡啪啦”就是一頓暴揍,王建豪也很爭氣,哭爹喊孃的一個勁兒求饒,我把電話從王大少的嘴邊放了幾秒鐘後又接了起來,衝著那邊說:“如果王先生還是不願意合作的話,我也沒辦法,只能半個小時安排人伺候您兒子一頓,會不會被打死或者打傻,那就得看他的運氣啦。”
那頭瞬間憤怒了,咆哮著罵,小崽子你是在找死,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我用比他更大的嗓門蓋過去吼叫,我特麼不想知道你是什麼人,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想好了打你兒子電話,沒想好就繼續想,我這邊兒活動不會停止,也別尋思報警啥的,警車來的速度絕對沒有我抹脖子快。
吼完之後,我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五六分鐘左右,電話再次響了,我接起來冷笑,王先生想好了麼?
那頭喘著粗氣說,我怎麼相信你肯定會說到做到?
我說,你只能賭,賭我這個人是不是言而有信。
那邊“呵呵”笑了兩聲說,小朋友你很不錯,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敢威脅我,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我會安排人辦到你想辦的事情,如果你敢傷我兒子一指頭,我肯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心底“咯噔”狂跳了兩下,暗暗苦笑,看來這次真是惹到大麻煩了,王建豪他老子絕逼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從省城裡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