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吼道:“下手真他孃的狠!小三爺這事兒咱們必須得管,畢竟是在東區的地頭,你是這裡的王者!”
我冷著臉點點頭說,管是必須管,不過要辦就得辦的漂漂亮亮,這些人一個都不準走,金子哥你稍安勿躁。
我掏出手機撥通魚陽的號碼。
馬瘸子站在不遠處和一眾混混紛紛拍手叫好,甚至還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濃痰,喊:“敢在大熊哥面前還敢舞拳弄腳?真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倭國柔道,天下第一!”
壯漢“桀桀”狂笑兩聲吼叫:“無能的小螞蟻!”,接著又一把捏住江龍的後頸,足尖往他腿彎一踢,江龍就不可控制的被摁得撲通跪倒,腦袋被壓在地上,朝著人群的方向呈跪拜磕頭的姿勢。
別說江龍是這間酒吧的老闆,就算對個普通男人來說,這種奇恥大辱也是不能忍受的,他竭力掙脫著,扯開嗓門嘶吼:“有能耐今天弄死我,不然老子將來肯定剁了你的狗爪!”
莫西幹從地上爬起來,抓起半截酒瓶就朝壯漢的後背猛紮了過去,壯漢大熊好像腦後生眼一般,回過頭就是一個側踹,再次將莫西幹男孩給蹬出去老遠。
馬瘸子和一群混子全都笑得前仰後合。
那個留著短頭髮的啤酒妹手足無措,茫然站在原處,不住的朝著周圍人群投去求助的目光,卻根本無人理會。
大熊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似得“嗷嗷”吼叫著將江龍舉起來,重重的摔進酒水臺裡,捶胸頓足的叫喚,今天開始,酒吧,每月,給鬼組交保護錢。
這孫子估計說普通話還不太利索,嘟囔起來一字一頓,格外的怪異。
馬瘸子如同只跳蚤似得來回蹦噠,得意忘形的傳話:“從今往後在三號街,你們可以不認識什麼趙成虎,但是必須得知道我們鬼組,知道山本一熊,明天開始,我們鬼組正式向趙成虎宣戰,如果誰敢不識抬舉”
話只說到一半,他的笑聲戛然而止,我從後面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冷聲說:“如果誰不識抬舉,那就是這個下場。”說罷話我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臉上。
“啪!”聲音清脆響亮,馬瘸子一臉懵逼的望向我,還沒回過神來,我攥起手中的啤酒瓶又在他腦門頂上轟然炸裂。
馬瘸子狼狽的一屁股崴倒在地上,腦門處的鮮血汩汩而下,流的滿臉都是,狗日的瞅了眼自己的手上,白眼一翻,直接暈倒在地上,敢情這傻缺不光暈血,而且還暈自己的血。
幾個混子迅速將我包圍起來,胡金如同一杆長矛似得直愣愣矗立我身旁。
酒吧裡瞬間安靜的一逼,所有人全都看向了我,先前被大熊按倒在地的江龍從地上爬起來,看了我一眼低聲自語“趙成虎?”
那個如同座小塔似得大熊,呼呼喘息粗氣瞪向我,費勁吧啦的問我,你你是誰?
我沒好氣的吐了口吐沫,點燃一根菸,微笑說:“瞅你個大山炮說話都磕磕巴巴得,還特麼學人出來劫錢,我姓趙,整個東區歸我罩!聽明白沒?”
看他一臉迷茫的表情,我伸了個懶腰說,東區西區十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算了,真特麼墨跡,金子哥削他!照著五十塊錢削!
胡金嘬了口香菸,將菸屁股摔在地上,砸出來一串火星,伸了個懶腰朝著大熊走了過去,一邊走,他一邊扭動自己的脖頸,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
啤酒的短髮女孩將莫西乾和微胖青年攙扶起來,快速躲在我身後,聲音很小的說,大哥哥,他們不好惹,而且那麼多人,千萬不要傷到了啊。
江龍苦澀的笑了笑說,在東區沒人敢和他比人多。
莫西幹捂著肚子咳嗽兩聲問,他是?
我眯著眼睛笑著說,我叫趙成虎,就是你剛才說要一塊揍的那個挨千刀!
然